水中的頑徒眼睛睜得很大,她不明白,她無論如何也不明自己是怎么飛出來的。
因為,真.不知道。
很多人被太極發人出去,都會很迷惑,因為不疼不癢,就是飛了而已。
但其實說白了并不神奇,不過是破壞重心而已。
一個人搏擊的時候,最基本的要求是腳有根,但若被破壞了重心,便等于浮起來。
試想,哪怕一根千斤木浮與水,普通人用手也可以撥弄得動,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就是這么來的。
(PS:現代練武健身的社會,很多練太極的,你讓他上擂臺,基本一拳就被揍躺下。但你要是和他玩傳統推手,就是干瘦老頭,都能把你扔的雙腳離地,不黑不吹,這個技巧是真的有。)
酒至微醺,**收起了餐具,酒瓶,各種物件,保證沙船就是沙船,沒有一樣多余的東西。他這是擔心一旦遇到風暴什么的,自己不至于有太多的損失。
早之前這貨一開始的打算就是,遇到風暴就把船收起來,一人一狗一滾滾用繩子拴一根木頭上,在海里浪就對了。
當然,也害怕頑徒萬一存在的偷襲,可不能給她留武器。
收拾好了東西,這才躺在遮陽棚下,迎著海風軟綿綿沉睡而去。
船尾處,頑徒那淡金色的眼眸一閃,面罩內的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
“機會終于來了......”
********這是【真.萬惡】時間線,不服來辯*********
也不知過了多久,**醒來。
夕陽西斜,金色鋪滿大海。
**伸了個懶腰,感覺有點累,不知道為什么,似乎睡落枕,渾身不舒坦。
不過日子還要過。
檢查了魚簍陷阱,沒什么收獲,好在還有之前積攢的風干魚肉,能夠接濟偶爾。
蒸餾瓶旁邊的大木盆里裝滿了水,**喝了一口淡水漱了口,隨便洗了一把臉,做了眼保健操和第一套人民廣播體操。
這算是每次起床必備活動項目。
當大鍋內的魚肉湯滾燙出香氣之時,滾滾和二狗子幾乎不分先后的沖出船艙,各就各位,伸著舌頭。
讓**意外的是,就在這倆獸走出船艙不到一分鐘,頑徒那包裹嚴實的身影也順著艙門走出來。
看得出來,她洗澡了,因為身上的斗篷還沒干,味道也變得清香,奇怪為啥沒有海腥味。
看得出來,她在海里肯定遇到了什么危險,因為腿瘸了。
對于頑徒歸來,**不奇怪不驚訝,畢竟游泳回巴別島,在**看來很不成立。至于心情方面,談不上高興和不高興,對于頑徒當初只想著活捉自己,這讓**對她沒有太大的惡意,當然也沒有好意。
一人分了一個竹碗,盛滿了魚肉和湯。
**看了一眼頑徒,終究是善心大發,于是問道:
“腿怎么傷的?是不是鯊魚咬的?如果有外傷,最好讓我看一下,別發炎惡化,落下殘疾。”
頑徒嗆了一口湯,眼看著一條魚肉絲在鼻孔里鉆出來,即便如此,頑徒也一聲未吭,但是那心里的呼喊是震耳欲聾的:
“問我腿怎么受傷的?你也好意思問?閉著眼睛把我腿扭脫臼了,你好意思問我?不,他是在嘲諷我,一定是,這個可恨的動物。”
當然了,這話不能說出口,心里五臟交流一下就好。
頑徒能回來,就是她明白,自己想活下去,只能跟這個人類惡獸暫時先混著。
見頑徒沒出聲,**也沒深問,畢竟沒啥交情,就是綁架這點友誼,實在不值一提。
不過架不住**好奇心重,沒等多久,他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