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苦臉道:
“完全沒辦法分辨,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兩種可能都計算上。對方如何套路我?我估計將軍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學我挖地道,佯裝進入時間塔,然后立即由地道返回星際飛船,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他還能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去。
為了迷惑我,他必須把大部分的漢謨拉戰士留在時間塔內,等待我們的堵門偷襲,而將軍會帶著少數戰士回到星際飛船內,在我出現后,直接動用最強大的飛船捕獲我。
所以,計劃的關鍵就是,如何阻止他們回到飛船上,只要他們無法借用飛船的力量,他們就死定了。”
頑徒沉吟道:
“這樣的話,我們必須在漢謨拉將軍離開飛船之后就立即埋伏在他們的回路上,因為只有這個時間,才能保證飛船上面沒有漢謨拉戰士。
但問題是,他們從地道返回的話,我們必須在地道內阻截,我們怎么進去?難道跟進時間塔?這不是直接自投羅網?”
**一臉郁悶道:
“所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找一條可以靠近飛船和時間塔的地髓,然后埋伏阻擊,但這個需要運氣,如果沒有那樣的地脈,就只能兵行險招,那位將軍畢竟還算漏了很多東西。”
那位將軍算漏了什么?
在頑徒心里,那將軍應該只是算漏了**已經把蔡巴等人送回了巴別族群之中,這僅僅是算漏一項,何來很多?
似乎聽到了頑徒心里的疑惑,**透過樹間隙,看著遠處的巨大飛船,淡淡道:
“他算的都是進入時間塔之后的一切,但有一段路,他根本無法算計,那就是將軍走出飛船,去往時間塔的這段路。
我猜,他一定想不到我敢在那個時間段動手,因為他以為我身邊只有滾滾和二狗子,嘿嘿,有點危險,但是勝算極大。”
走了一圈下來,**沒有尋找到適用的地脈,這也就證明,這一次,是注定的短兵相接。
頑徒臉上寫著擔憂:
“也不知道蔡巴他們準備得怎么樣了,哎。”
**遙遙看著兩處工地,笑道:
“等下就知道了。”
宇宙時間塔工地已經完工,所有巴別人集合在運河工地處,進入導水的進度。
但是,今日里也不知道怎么了,這運河的工地很不太平,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小錯誤和小損壞,讓導水的工作一波三折,但似乎又沒有減緩許多。
而這個進度,全在愿別的一力掌控之下。
蔡巴等人則是她意愿的手,操控著一切。
愿別之所以要這么做,是因為這些河水,只能在太陽落山的一剎那灌注到時間塔之上,也只有那個時間段塔身發出金光,才代表著戰斗的開始。
那是**和巴別之間唯一的信號。
作為這群巴別的首領,能夠緩和漢謨拉和巴別之間矛盾的存在,將軍給予了愿別一定的尊重,當然了,實際就一工頭。
甚至,用好愿別帶領巴別為漢謨拉干活這一點,將軍自視是極為聰明的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陽越來越低,終于淹沒在山邊。
也就在這一刻,最后一道水閘開啟,河水滾滾而來,彌漫時間塔底座。
昏暗的天色下,肉眼可見的,時間塔從底部開始漸漸發出淡金色的光芒,緩緩彌漫而上。很奇怪,目視這一切,感受到的不是科技的絢爛,而是古老的滄桑。
當整個塔身被金光彌漫后,這座金字塔型的時間塔內,便只有宇宙時間,而坐標時間,在塔內只是一個穩定的坐標點。
滑別藏身在幾個高大的男巴中間,手拿狙擊鏡望著遠處的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