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清宗內,曲藍陵的六位師叔,全都被柳巷一掌貫穿胸口,擰碎元嬰而死,毫無還手之力。
越來越多的邪派修士,從缺口處,涌入浩清宗……
不到一會,那顆屹立了千萬年的大椿樹就此倒去,樹上五顏六色的仙果,也被賊人們瓜分殆盡。
青牛峰的靈獸被一只只殺死后,賊人們解剖靈獸,將有用的部位,收入儲物袋。
太和峰的玉華池,空不見底,池中再無玉華清液。
正陽峰的炎晶礦,也被一搶而空,只剩下滿地碎石。
紫竹峰淪為一片火海,強盜們將無法帶走的紫竹,付之一炬。
瘋狂席卷了浩清宗的強盜們,將門中財物劫掠一空,開始追殺起了浩清宗的修士。
可是,浩清宗的弟子們又怎么跑得了啊!
五十幾位元嬰,數百位金丹,追殺一群潰逃的修士,其實輕而易舉。
戰場上,死人最快的時候,往往不是雙方交鋒的時候,而是在一方潰敗逃跑時,就如同此刻的浩清宗。
……
柳巷目不轉睛的盯著不遠處的白衣女子,望著那風華絕代的容顏,色瞇瞇的問道:“你便是曲藍陵吧?果真是國色天香,我這一趟沒白來!”
“妖人!”曲藍陵怒喝一聲,滿臉決然的喚出配劍,她鼓動全身修為,施展浩清宗絕學,駕馭飛劍,一劍橫空而去。
柳巷只是一伸手,便準確的鉗住了飛劍,他舔著嘴唇說道:“脾氣夠烈,這種野馬,我最喜歡了。”
柳巷說完,雙指一用力,便折斷了曲藍陵的飛劍。
修為的差距太大了。
曲藍陵眼前一花,柳巷憑空消失,她急忙四處望去,殊不知柳巷早已出現在了她的身后。
看著驚慌失措的曲藍陵,柳巷瞬身過去,一把抓住曲藍陵的脖子,禁錮她全身修為,然后將她摟在了懷里。
柳巷深吸一口氣,聞著懷里軟玉溫香的女子,大笑道:“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與你進行魚水之歡了。”
另一邊,自愿留守退敵的程江河,看見小師妹被擒,急忙收斂聲息,溜到柳巷身后,意圖偷襲柳巷,
可是以程江河的修為,如何能躲過柳巷的神識感應。
就在程江河即將出手之時,柳巷冷冷一笑,轉身對著咫尺之外的程江河,虛空一握。
程江河只覺周身,被一張大手牢牢束縛,任憑自己如何掙扎,也難以撼動半分。
曲藍陵見狀,焦急喊了句,“大師兄。”
“哦?這還是你師兄啊!”
柳巷吞了口水,饒有興趣的說道:“我就喜歡這樣,一會我便當著你師兄的面,與你雙修,你意下如何?”
柳巷一只手抓住曲藍陵的脖子,將她摟在懷里,另一只手虛空握著,束縛著程江河;他恃無恐伸出舌頭,舔了舔曲藍陵的臉頰,對著程江河回味無窮的說了句:“嗯!真香!”
程江河看見這一幕,睚眥欲裂,瘋狂鼓動渾身靈氣。
“又想自爆?!”柳巷手掌緊緊一握,虛空中的程江河化為一攤血水。
柳巷低頭,看著懷里早已哭成淚人的曲藍陵,陰柔的說道:“你們浩清宗的修士都很有骨氣呀,你們那位廢物掌門,還想自爆來著,只不過和這個家伙一樣,也被我捏碎了元嬰。”
“哦?!”柳巷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想起來了,浩清宗的掌門,好像是你師傅吧?”
曲藍陵喘著粗氣,“你不得好死!”
“你也想自爆!?”
柳巷眉頭一擰,靈力迅速涌入曲藍陵氣海,禁錮住曲藍陵的即將元嬰,惡狠狠的說道:“你這輩子都別想逃脫我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