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遠處,一位約莫三十歲相貌的高大女子,身穿著一身麻衣,相貌平平無奇,長得就如同市井里的村婦一樣,是真的平平無奇。
高大女子望著癱瘓在地的蕭云川,眼色閃過一絲疑惑,嘴里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家伙沒有修為,但卻能吸收靈力,而且吸收靈力的速度還蠻快,靈根資質應該不錯,要不就干脆抓回去,給師傅交差算了。”
說干就干!
高大女子一個大踏步,飛身至蕭云川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正自顧自修煉的蕭云川,立馬睜開眼,望著高大女子,他強忍驚恐,問道:“你……你是誰,你想干嘛?”
“小子別掙扎!我送你一場機緣!”高大女子粗魯的抓住蕭云川的領子,御空而去。
這高大女子看面相,估計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蕭云川被擒住,也不敢有任何的掙扎,他怕這高大女子萬一不高興,真的將他扔下去,現在兩人可是在萬丈高空,這摔下去鐵定會粉身碎骨,尸骨無存。
高大女子的修為應該不高,她帶著蕭云川足足飛行的半刻鐘,才離開這片叢林,兩人來到一處群山之中。
群山之中坐落著千百間院落,兩人從群山入口處,一飛而過,蕭云川匆忙間,瞥見入口處的牌坊上赫然寫著“黎陽派”三字。
四周山巒起伏,云霧繚繞絕非凡塵,高大女子帶著蕭云川落于北側一間大院里。
大院里,一位穿著白衣的男子,正在打坐,高大女子的出現,打斷了白衣男子的修行。
白衣男子看向蕭云川,問道:“大師姐,這人誰呀?你帶他過來干嘛?”
高大女子淡淡開口道:“前些日子,三師伯收了個資質不錯的弟子,師傅知道了,也鬧著要收徒,所以便讓我下山,給他找個徒弟回來。”
“師門不幸啊。”白衣男子聽了這話,滿臉苦笑,“收徒也要跟師伯比,都幾百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高大女子嘆氣道:“沒辦法的事啊,師傅跟三師伯斗了一輩子,也不是這一次兩次了,你快些將他帶過去,我得回去修煉了。”
白衣男子起身,對高大女子恭敬說道:“我這就帶他過去。”
高大女子點頭,然后看向蕭云川,提醒道:“這是你的一樁機緣,自己要好好把握,莫要惹的我家師傅不高興。”
蕭云川腹誹,我可是加了二十點福緣,這小門小派,算什么機緣啊?!
白衣男子笑著說道:“走吧,我帶你去見師傅。”
蕭云川跟在白衣男子的后面,兩個人七拐八繞,往著某處前去。
白衣男子是個健談的人,他邊走邊說著:“這里黎陽派,我叫司徒青雷,剛剛那位是我大師姐,她叫王戰;我這輩弟子當中,大師姐的修為最為高深,你別看她長得高大,她人其實很不錯。”
“我叫蕭云川,我們這是去那里?”
司徒青雷靦腆一笑,說道:“去我師傅哪兒。”
看著司徒青雷的詭異的笑容,蕭云川后背有點冒冷汗了,他問道:“就是……剛剛那個王戰姐姐,她平白無故的劫持我過來干嘛?還說你家師傅要說我為徒,這件事跟我什么關系?”
司徒青雷解釋道:“三師伯和我家師傅關系不好,這是在他們倆很久之前的矛盾了,具體因為什么產生的矛盾,我這個做徒弟的也不好多嘴去問。”
“最近,三師伯新收了一個小徒弟,據說靈根資質很是不錯,這些日子三師伯一直帶著新徒弟過來耀武揚威。我師傅小孩子心性,看見別人家收了徒弟,或許是為了慪氣,也或許是眼紅了,便讓大師姐去給他找個徒弟,所以大師姐就將你抓過來了。”
蕭云川無語,他都準備好當個散修了,忽然間就給他來了這一出,真是天意弄人啊。
司徒青雷拍了拍蕭云川的肩膀,“我家師傅雖然小孩子心性,但脾氣很不錯,就是平日里有些不著調罷了,你也不用擔心害怕;而且我師傅若是看中你了,這也是你的一樁機緣,你要好好把握。”
“我盡力而為吧。”蕭云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