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年輕人哭喪著一張臉,語氣哀求的說道:“幾位仙子,已經說了好幾次,我這次來紫薇劍閣,是為了替我師傅拜年,你們就不要為難我了,不是我不愿意,這件事真的不行……”
幾名貴婦中,一位長著鵝蛋臉的少婦說道:“這可不行!你既然接住了繡球,就是我們家小師妹的有緣人,難不成你還想跑嘛?”
又有一名白衣貴婦,怒氣沖沖的質問道:“你既然接了繡球,就必須與我們家小師妹成親,這是我們紫薇劍閣從古至今的規矩;你若不肯入贅,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們紫薇劍閣的臉,還往那放啊?!”
“你既然不肯招贅,那為何還要接繡球?這不是誠心害人么?我們家小師妹的名聲都別你給玷污了!這讓小師妹以后如何做人?!”
一名頭戴玉簪的女修越想越氣,她怒不可遏的拔出腰間配劍。
貴婦中最年長的一名貴婦,攔住了玉簪女修拔劍的動作,問年輕人:“看你的服飾,應該是黎陽派的修士吧?”
白衣年輕人道:“家師赤松子,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替我師傅,給陳云清和吳山子兩位前輩拜年。”
“我聽說過赤松子的名號,但我與他不熟,我認識你們黎陽派的祖師,這樣吧……”
年長貴婦皺眉說道:“我發一份飛符,給你們家祖師,讓她給來處理這件事吧。”
蕭云川試探性的問道:“讓我家祖師奶奶過來,如何處理啊?”
年長貴婦瞇眼,話語里有著一絲殺意,“你既然接了我們紫薇劍閣的繡球,那自然是請你家祖師過來做婚禮的見證人。”
蕭云川被年長貴婦的殺氣震懾,只得如同鵪鶉一樣低下頭,不敢說話。
幾名貴婦身后,站著一名相貌嬌憨的可愛少女。
此時,嬌憨少女的眼圈已經紅了,她何時受過這等氣啊?
她抬頭看向低頭不語、誓死不從的蕭云川,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
嬌憨少女輕微抽著鼻子,擠開幾名貴婦,她走上前去,對著蕭云川的臉,就甩了一巴掌。
打了蕭云川一耳光后,少女越想越氣,哭著飛奔似的逃離了。
鵝蛋臉貴婦見到這一幕,看向蕭云川,怒罵道:“你這個禽獸,還是人嘛!?”
玉簪女修握劍冷哼道:“如此作為,當真讓人惡心!”
白衣貴婦也是依依不饒的嘲諷道:“敢做不敢當,你配做男人嘛?!”
我招誰惹誰了?
一臉懵逼的蕭云川,也是無語了。
我就是過來拜個年啊……
年長貴婦壓下火氣,對玉簪女修說道:“玲兒,將他囚禁起來,等黎陽派祖師過來,再做商討。”
名為肖琳的玉簪女修,對年長貴婦作揖道:“師傅,我知道了!”
接下來,蕭云川被肖琳押到一處設有禁忌的房間里,囚禁了起來。
這算什么事啊?
蕭云川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他看著手里的紅色繡球,簡直無語了。
不過,峨眉山的靈氣倒是濃郁,他只能苦中作樂,吐納著靈力。
蕭云川被囚禁了整整三天,這三天,沒人管、沒人問,要不是自己的儲物袋里,還有辟谷丸,說不定胃都要給餓壞了。
第四天的清晨,房門被肖琳給踹開了。
肖琳看著正打坐吐納的蕭云川,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拔劍指向蕭云川,氣勢洶洶的說道:“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和不和我家小師妹成親?!”
蕭云川張口就來,“仙子!我是天煞孤星之命,和我親近的人都沒好下場,為了你家小師妹,就饒了我吧。”
“賊人,休想誆我!”
肖琳冷聲說道:“整個西北地區,都知道我家小師妹繡球招贅了,你若是不肯,這讓我家小師妹怎么辦!”
蕭云川無奈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家小師妹那么漂亮,何必在我這顆樹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