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所以說出:“誰手刃殺害師兄的仇人,便可繼承浩然閣主之位!”就是希望其他人,不要再插手此事。
宋浩然默默念叨:“你可別死了,我遲早會去找你。”
……
師姐弟倆前往霸劍閣的路上,蕭云川回首望向書劍樓,依稀還能隱約得看見宋浩然的身影。
“那位宋師兄的臉上,雖然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但似乎不怎么開心。”
楊柳溪直截了當的說道:“你是說他郁郁寡歡吧?”
蕭云川無奈點頭道:“師姐這么說也對吧。”
楊柳溪譏諷道:“飛鳥自囚牢籠,勘不破生離死別、愛恨情仇,無法破開心魔固執,便無法沖出牢籠,因此他如何能開心呢?”
“這話聽著高深……”
楊柳溪不耐煩道:“這是齊映云評價宋浩然的話。”
楊柳溪說得是齊映云,而非大師兄,但蕭云川沒在意,而是問道:“大師兄和宋浩然很熟嘛?”
楊柳溪答道:“兩人年紀相仿,而且同時拜入宗門,算是一起長大,情誼自然會深厚一些……”
兩人正說著話,楊柳溪的神情,忽然變得桀驁,“他們倆就是酒囊飯袋、烏合之眾,只會報團取暖,一無是處的廢物!”
蕭云川聞言,立馬發現了楊柳溪的變化,“師姐你沒事吧?有犯糊涂了?”
楊柳溪沒回答蕭云川的話,而是瞇眼,陰惻惻的說道:“再給我百年時間,必定將此二人踏于腳下!”
蕭云川自然不敢接這茬,轉移話題道:“師姐,霸劍閣還有多遠啊?”
楊柳溪語氣傲慢道:“霸劍閣皆是一群莽夫,修力不修心,著實難堪大用,除了二兩氣力,也是一無是處的廢物!”
眼見著馬上就要到霸劍閣的地界了,蕭云川哪敢任由楊柳溪胡言亂語啊!
他一把拉住楊柳溪的胳膊,就要往回走去,嘴里還勸說著:“師姐,我忽然沒了興致,今天就這樣了,咱們過些時日,再來霸劍閣拜訪吧。”
楊柳溪甩開蕭云川,臉色陡然變得陰沉,她惡狠狠問道:“你自己怕了,為何要阻撓我去霸劍閣!?”
楊柳溪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氣,蕭云川急忙狡辯道:“我不是……”
殺意越來越濃烈,楊柳溪滿臉兇神惡煞,她怒問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找死嘛?”
沒等蕭云川說話,楊柳溪的氣勢又忽然變得低迷,她語帶哭腔,質問蕭云川道:“混蛋,你為什么要欺負我?”
這是怎么了?
師姐的腦袋,莫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蕭云川不知所措的時候,一位高大男子沖天而降,落于兩人身后。
高大男子一把提起楊柳溪的腦袋,毫不留情的向著流云閣拋去,嘴里還罵罵咧咧的罵道:“讓你丫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