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龍拍著蕭云川的肩膀,“好酒不忘師兄,有你這話就夠了!”
三人接著酒勁,繼續聊了之前的話題。
吳狄這次沒有去指明方向,而是直接說道:“太淵閣主之位,如今已經更迭到第三代了,余青白按輩分的話,得喊你一聲師叔,但他既然擔任了閣主,身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語,所以你得喊他閣主,而不是師侄。”
王天龍也道:“李云飛死后,余青白接手衰敗的太淵閣,那時他和你一般大小,也才二十歲的年紀,但他不僅中興了太淵閣,還達到了化神境界,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吳狄道:“十年結嬰、百年化神,余青白可是與浩清宗那位曲藍陵,其名并列的天才,咱們宗門的后輩,余青白可謂一枝獨秀啊。”
聽到那三個字,蕭云川心神一動,隨即臉色一白,嘴角趟出一抹血水。
吳狄見狀,急忙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蕭云川強咽下血水,苦澀笑道:“師兄,我沒事,將軍醉蘊含的靈力太盛,我剛剛運氣的時候,不小心走岔了路。”
王天龍和吳狄也真是粗人,根本就沒懷疑蕭云川的話,而備繼續聊了下去。
兩人剛說了幾句,又要吧話題繞向浩清宗的那場浩劫,蕭云川急忙岔開話題,問道:“師兄,你還沒告訴我,什么是霸道劍啊?”
吳狄拍了拍腦袋,“喝酒誤事!”然后才解釋道:“咱們九霄劍宗每一閣修煉的術法神通都不一樣,霸道劍是霸劍閣獨有的術法,就如同天機閣的劍道、凌空閣的劍法、太淵閣的劍術、浩然閣的浩然劍……”
“霸道劍雖然不像劍道那般晦澀難懂,但也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說清楚的事情,我修煉霸道劍的時間,不到兩百年,而且王師兄也在旁邊,我不敢胡言亂語,只能說……”
吳狄意味深長的說道:“霸道劍不只是‘一力降十會’,霸道劍乃為‘向死而生’,乃為天下人所不敢之勇!”
王天龍聽了這話,拿起酒壺,又給吳狄斟滿了酒,“本該把楚沫陽那小子拉過來,讓他聽聽你這番話,你比他開竅多了,霸道劍算是后繼有人了。”
吳狄寬慰道:“楚小子現在還年輕呢,他的慧根也不差,遲早會開竅的,你就不要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喝酒!”王天龍舉起酒杯,嘆了口氣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管他狗屁倒灶。”
吳狄飲盡杯中酒,然后打量著王天龍手中的酒壺,滿臉堆笑的說道:“師兄再給倒上一杯唄。”
王天龍毫不客氣的罵道:“滾!不給!”
蕭云川本來還想去天機閣和太淵閣,漲漲見識,但看自己這不靠譜的二師兄,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兩人一直喝到天黑,因此接下來的路程也就耽擱了。
只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吳狄才帶著蕭云川,意猶未盡的離開了庭院。
夜晚也不是拜訪人的時間,吳狄后知后覺的自責了兩句“喝酒誤事,喝酒誤事”,然后便心安理得的帶著蕭云川,返回了流云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