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讓你死,你不得不死。”
張蕭一指點下,目光如三月春風,刺骨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咚。
虛空炸開一道悶響。
懸浮在空中的丹丘生,整個人身體狠狠地一顫,莫名的感到一絲無比恐怖的力量,縈繞在周身。
可能他稍稍動一下,動一根手指,就會被這股莫名的力量給轟碎成渣沫!
一時間。
天地風平浪靜。
陷入詭異的死寂之中。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么。
更不懂。
為何張蕭說了一句話,就將這位人族文圣,人族大儒給定在那里,一動不動。
總之。
很牛逼就對了!
“這到底發生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難道我的眼睛不是眼睛的?”
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白衣青年到底用了什么妖術,竟然讓這位圣人王境界的強者不敢動彈?”
“莫不是施了定身法?”
“太奇怪了!太詭異了!”
“別特么告訴我,這白衣青年也會言出法隨,而且比浩然宗的更強大?!”
“極有可能!”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只看到丹丘生的臉色,逐漸變得紫黑紫黑,無比難看。
甚至。
眼尖之人,已是看到丹丘生額頭上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這白衣青年不好惹啊!”
“不愧是魔道祖師爺!這手段還真是牛逼的很!”
“這人長得帥就算了,關鍵還特么的境界無比強大,舉世無一啊!”
“就是我輩之楷模,我輩之偶像!”
“等等,你們是不是忘了一個事,我們可都是正道之人,怎么能對一個魔道祖師爺如此恭敬有禮呢?”
這些人聽到這個話后,面面相覷,似乎這時候才突然驚醒過來,對啊,我們名門正派,明明應該幫助這浩然宗,扭轉戰局,怎么能這樣袖手旁觀呢?
這不失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你會我儒家的言出法隨,為何你能溝通這天地之力!”
丹丘生死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吐出來。
他不敢動。
生怕一個不小心。
小命就保不住了。
“誰說言出法隨這種能力,就一定是你們儒家才有的?”
張蕭冷笑了聲,不屑地掃了眼丹丘生,傲然的轉過身,望向遠處那煙雨朦朧的天元古山。
“更何況,你們這些文道修行者的能耐,距離言出法隨的地步可是差得遠呢!真以為你們出口成章,就能天下無敵嗎?”
張蕭在質疑,在嘲笑,在叱喝。
“你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名門正派,說自己以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花言巧語,將自己說的多么偉大,說的多么偉光正!”
“實則呢?實則你們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衣冠楚楚,人模狗樣,而所做之事,有時候,卻連畜生都不如!”
“就他這幅德行,也配當浩然宗的大師兄?也配讓天下人信仰他之名?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活著也是禍害人間,還不如去死!”
張蕭冷笑了聲,袖袍一甩,食指點出。
“你敢殺我?你特么的竟敢殺我?”
天云落對張蕭怒吼道,臉上青筋抽動,身上血光在蒸騰閃射,似乎要沖破一切枷鎖,束縛,撼動張蕭的空間禁錮。
“白費力氣。”
張蕭呵呵一笑。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