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骨榕曾經也曾對戰過,但是以慘敗而告終。骨榕的武魂乃是骨龍,一身骨架,而且防御力還強悍的很,自己的毒根本對他無用。
在這些年來。能夠無視他的毒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蕭炎,另一個則是骨榕。其他人就算是見道塵心面對他的蛇毒也能認真對待。
畢竟毒和其他攻擊不同,沾染在身上,就算是封號斗羅都會感到麻煩。
“你突然提那家伙干什么?你可別說你曾經打敗過那家伙。”獨孤博撇了撇嘴說道。
“不久前,我確實和骨老交戰過一次,嘿嘿,結局嘛。當然是我贏了。”蕭炎厚著臉皮說道。雖然上次骨斗羅沒有發揮出全力,而且還是主動認輸,但是結果都一樣。
“切,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獨孤博臉上肌肉抽了抽,沒好氣的說道。
“不信?你看這是什么?”蕭炎笑著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這道令牌上刻著金色的邊紋,中間是一座九層寶塔。這是寧風致給他的特級長老令。
雖然七寶琉璃宗還未正式改名,但是已經開始籌劃準備了,這從寧風致給他的令牌就可以看出來。
“這,這是?”獨孤博開始還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很快便是反應了過來。
“這是七寶琉璃宗的特級長老令?”獨孤博眼睛緊緊盯著蕭炎手中的令牌,他記得骨榕身上也有一個這樣差不多的。
“算你識貨。”蕭炎笑著道,將令牌收了回去。
“你小子是七寶琉璃宗的人?”獨孤博瞇著眼睛道。
“是也不是。我只不過是一個閑職,只要七寶琉璃宗沒有什么大的災難,我是不用出手的。”蕭炎道。
獨孤博撇了撇嘴,這樣的話,從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身上說出來,總是感覺怪怪的。
不過他最關心的還是他和獨孤雁身上的毒的問題。
“不過,你小子確定能解我們的毒?”獨孤博忍不住問道。
“放心吧,我以前還見過比你身上的毒要恐怖的多的毒,那樣的毒最后都解了。你這點毒,我完全可以替你消除,不過你孫女的情況比你的復雜一些,可能有點麻煩。”蕭炎皺了皺眉說道。
“什么意思?雁雁身上的毒不能解嗎?”獨孤博臉上頓時蒼白起來,停下前行的腳步問道。
“也不是不能。她和你這個毒斗羅不一樣。你的毒很大程度上是自己修煉出來的,算是后天形成的。而且你的魂力雄厚勉強能夠壓制住。但是獨孤雁就不一樣了,他的毒功從生下來就有著你們的遺傳,也還好,她的體質特殊,不然的話,早被毒死了。”蕭炎道。
“體質特殊?什么意思?”
“獨孤雁從生下來身上就帶著劇毒,沒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你認為她能活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