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斌!殺人犯法!你瘋啦!”任和平驚懼的吼道。
“犯法?殺人確實犯法,但我殺幾條狗,犯什么法了?”宋斌冷笑道。
明嘲暗諷,說江寒以及長月集團的人是狗。
弦外之音,所有人都聽得出來。
但是,眾人敢怒不敢言!
“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宋家家主的意思?”江寒問道。
“死到臨頭,還這么多問題!實話告訴你,既是我的主意,也是我爸的意思!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過來給老子跪下!”宋斌獰笑道。
噗通!
任和平直接跪倒在地,爬到了宋斌面前,凄慘的哀嚎道:“宋少!宋少!我代替江總給您跪下!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求求您了!”
眼前的宋家,還有軍伍,作為后臺,手底下更有數支隊伍。
任和平并非貪生怕死之人,但碰到這個局面,一時間也感到絕望與無助。
好不容易,坐上了長月集團江城分部負責人這個位置,自然不希望,出什么事。
如果能用下跪,解決這件事,丟失尊嚴,向宋斌下跪,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惜,宋斌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狗東西,真是沒死過?”
宋斌一腳踹開任和平,沖著江寒那里,露出獰笑。
反觀江寒,面不改色,淡然瞥了門外一眼,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有條不紊的品嘗起來。
看到他如此態度,絲毫沒有恐懼,甚至是悔過的心態,頓時惹怒宋斌,讓他惱羞成怒,氣急敗壞,“老子要把你千刀萬剮!滅你滿門!死到臨頭,還在給我裝?”
“不妨等等,你再說這話不遲。”江寒輕描淡寫道。
“你還有什么手段?不如,使出來看看?”
宋斌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火氣,盡管心里恨不得把眼前之人,剝皮抽筋,但他自忖身份尊貴,必須保持最高貴的姿態。
如果像潑婦罵街一般,與江寒發火,反而落了身份!
想到這里,他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冷笑,眉眼間盡是嘲諷之色。
他很想知道,眼前之人,究竟還有什么手段。
整個長月集團分部,都被徹底控制起來,一只蒼蠅也休想飛出去。
各種通訊,都被干擾,而且是軍工技術,想要請求援兵,都根本不可能。
更何況,就算有援兵,如何能跟他宋家的隊伍抗衡?
宋家的隊伍,訓練有素,強大無匹!
長月集團或許在商界,體量很大,但在這個層面上,與宋家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宋斌很好奇,這家伙如此泰然自若,死到臨頭也不知害怕是何物,到底是真有底氣,還是裝模作樣?
“你要等,我就陪你等,給你十分鐘,沒有其他手段,我就要你全家,人頭落地!”
說完這話,他扒開衣袖,看了下時間,旋即冷冷一笑,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江寒。
“江總……”
任和平垂頭喪氣,失魂落魄。
抬眼看向江寒,但見江寒,神色從容不迫,淡定自如,心中情緒,陡然復雜。
事到如今,江寒還有何翻盤的手段?
宋家來勢洶洶,殺氣騰騰,要是拿不出讓宋家滿意的手段,今天這江城,怕是要血流成河!
另一邊。
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