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你別誤會,我爸沒有那個意思。”農玉神色慌張,解釋道。
“高杰,你這話說的,我哪有對你不滿意?我跟江寒他爸,幾十年前就認識,是關系很好的朋友,現在江寒有出息了,要來金陵闖蕩,所以讓我去接一下,你別胡思亂想!”農輝說道。
“我高杰自認為,也算是社會精英,上流社會也能輕松融入進去,要不是真心喜歡小玉,你覺得我看得上你們農家嗎?我在長月集團,雖然只是個組長,但前途不可限量,要是晉升成了主管級別,年薪至少翻三倍!我不是找不到女朋友,我這種人,想找個女人,難道還不容易嗎?”高杰氣憤道。
“江寒也是公司董事長,這一次來,真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沒把他當外人看,所以讓他坐主桌。”農輝嘆了口氣,解釋道。
“農輝!你看你,把高杰氣得!你說你這個老丈人,有事沒事,干嘛帶不相關的人到這里來?氣死我了!”中年婦女怒道。
“岳父大人,我就一個條件,讓他給我走,他不走,我就走!”高杰淡淡道。
“他不可能走,你也別走,我走吧!”農輝也是怒氣沖沖,甩手而去。
“爸!!”農玉愁眉苦臉,追了上去。
就在農輝,想要離開酒樓時。
從門外走進來一大群人。
“怎么了?不是訂婚宴嗎?怎么搞得這么不高興?”
為首之人,看到滿臉怒容的農輝,以及正拉著農輝手臂,拽著他不讓他離開的農玉,皺起眉頭,疑惑不解的問道。
“文富!”
主桌的中年婦女,看到為首的青年后,立刻露出笑容,迎了上來。
“怎么回事啊?農玉,不準備訂婚了?”青年馬文富眉毛一挑,看向農玉。
在他身后,十幾名吊兒郎當,頭發五顏六色的年輕人,個個抱著雙臂,臉上露出饒有興趣之色。
“沒有,只是出了點小事。”農玉說道。
“小事?我幫你解決唄!我告訴你,就在剛才,一個小時之前,我加入了長月武館,正式成為長月武館的學徒了!”馬文富環顧四周,趾高氣揚,傲然道。
“長月武館的學徒?!”
“那豈不是一步登天了?”
“聽說長月武館收學徒,不收學費,只看資質,而且學成之后,最差也能進長月集團,當個小組組長,要是資質上佳,說不定能夠年薪上百萬,成為長月集團高層人物!”
現場眾人,議論紛紛,個個看向馬文富,露出羨慕嫉妒的光芒。
“恭喜恭喜!”
“恭喜啊!”
不少人站起身來,沖著馬文富,露出討好巴結之色。
“你都能成為長月武館的學徒?”高杰眼露狐疑,不敢相信。
馬文富這種社會底層的混混,竟然也有資格,成為長月武館的學徒。
要是再等幾年,馬文富的未來,比他還要強勢!
長月武館開館幾天以來,報名的人千千萬,但迄今為止,也才收了十幾人而已。
高杰實在是想不通,馬文富這種人,為什么能夠成為長月武館學徒。
“我怎么就不能成為學徒了?”馬文富反問道。
“沒事,我只是聽說,長月武館收徒資格森嚴。”高杰有些心虛的聳聳肩,隨口說道。
如果換做之前,他還能不在乎馬文富,得罪也無所謂。
但是現在,馬文富很有可能,在幾年之后,是他的頂頭上司。
故而,他不得不,轉變態度。
“農玉,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告訴我出什么事了,有我在,誰敢鬧事?”馬文富高高在上,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
“他……”農玉回過頭,看了眼江寒,猶豫不決。
馬文富順著農玉的視線,朝著江寒,看了過去。
“是他嗎?敢在我妹妹訂婚宴上鬧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馬文富帶著一群小弟,鼻孔朝天,走到江寒面前。
“馬文富,你別亂來,江寒是我的客人!”農輝語氣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