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清脆的童音響起,就見小楊過拿著一本詩集,一邊搖晃著小腦袋,一邊一本正經地朗誦起來,口齒清晰,語速不急不緩,看得楊明和四位老婆眉開眼笑。
楊明一直覺得做人不能忘本,自己穿越多斗羅大陸世界這么多年,不能夠完全忘記過去,所以對于兒子的教育一直抓得很緊,從小就教他唐詩宋詞,希望他以后不僅僅只是一個只懂得舞刀弄槍的莽漢魂師,更能夠成為一個知書達理之人。
小楊過放下詩集,黑溜溜的大眼睛仿佛放著光亮,直勾勾地盯著楊明看,脆生生道:
“粑粑,我已經會背了,你要遵守約定,帶我去釣魚魚哦。”
說著,小楊過生怕楊明會食言,當即合上詩集,一板一眼地背誦起來。
對于一個剛滿月沒多久的孩子而言,在這個年齡段的其他孩子還在牙牙學語,甚至都還不會走路,小楊過不僅能夠表達清晰,而且說話流暢,實屬不易。
每一個當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都聰明伶俐,未來會有出息,楊明自然也不能夠免俗,見到小楊過這般聰明,當即老懷大慰,一手捧起兒子,道:
“好,爸爸這就帶你去釣魚!”
“好耶!粑粑最好了!”
小楊過高興地幾乎就要手舞足蹈,看得親媽胡列娜連連翻白眼,都忍不住起了些許醋意,咬牙切齒地低聲道:
“這小兔崽子,平日里我教他念書寫字的時候,總是拖拖拉拉,又說肚子疼想上廁所,又說昨天晚上睡眠質量差導致今天昏昏欲睡,總有那么多借口不去學習,結果現在倒好,夫君一來,二話不說,立即就變了個人一樣,都不需要人拿著藤條在后面鞭笞,自個就自學成才了。”
話語當中,充斥著胡列娜濃濃的怨念。
或許,這也是每一個家庭主婦的碎碎念吧。
寧榮榮聽得掩嘴失笑,雖然聽得有些幸災樂禍,可心里頭卻有些空空蕩蕩,暗暗摸了摸自己扁平如舊的肚子,又偷偷瞄了眼小舞日漸隆起的腹部,美眸當中有些失落。
“現在,就連小舞都有了夫君的孩子,我的什么時候才能有啊!”
低聲喃喃著,寧榮榮便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轉頭看去,就見好姐妹朱竹清站在自己身旁,朝著她眨了眨眼,道:
“不要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孩子是遲早的事情。”
“我知道。”寧榮榮微微嘟起嘴巴,有些悶悶不樂道,“我只是希望能夠早點有個孩子。”
一個女人獨角戲,兩個女人對臺戲,三個女人一臺戲。
四個老婆心思各異,不過倒沒有外人想的那般勾心斗角。
沿著濕潤的河岸邊走過,在泥地上留下一排排腳印,楊明尋了個背著太陽的柳樹底下,從幽海納戒中掏出躺椅和各式漁具,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楊明早在出發前就顯然已經準備妥當,為的就是能夠滿足春游途中所需要的一切物資。
給每個人分發了一頂斗笠和漁具,楊明仰躺在躺椅上,將準備好的餌料勾在了魚鉤的頂端,這些餌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蚯蚓之類的玩意,而是一種名為泥地蚯的十年魂獸的血肉,這種魂獸對于魚類生物或者魂獸而言,都是極具吸引力的存在,能夠更好地引起魚群的注意,這樣就平白減少了許多釣魚過程中等待的時間。
“咻!”
楊明右臂一揚,釣魚線順著美妙的弧線從空中劃過,隨即倒垂落入湖面當中,只有一個魚漂落在湖面上游弋飄蕩,標志著魚餌落下的位置。
小楊過側著腦袋,仔細端詳了楊明準備的全過程,粉嘟嘟的小手像模像樣地在魚鉤頂端掛好魚餌,緊接著拿起明顯特制的小號漁具,奮盡全力地掄起右臂,將魚線拋出去。
不過,或許是他用力過猛的緣故,在手臂輪動的力量慣性帶動之下,他小小的個子踉踉蹌蹌地往前跌撞過去。
楊明早已見著,只是他并未出手幫扶,甚至沒有出言提醒兒子,只是任由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