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累了,先去洗個澡,想吃飯的去做飯,不想吃的話好好休息,別在這大眼瞪小眼坐著了。”劉闖畢竟是管理者和領導者,要起到帶頭作用,說完就走去男用洗手間洗澡去了。
精神疲勞是最好的安眠藥,劉闖洗完澡后張艷做好晚餐讓他吃點,餐桌上只有張艷一個人在等他,很顯然其他人都沒有胃口,劉闖也不想吃于是讓張艷自己吃,他要去睡覺,進屋后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大巴車疾馳在高速公路上,絲毫不顧及費油量,因為大巴車經過弗蘭奇改造把油箱換成了兩個電池,一個是電的,一個是瓦斯的。
這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沒有絲毫目的地,劉闖說只要遇見城市那就進城市,遇見農村就下農村,有人有基地那就做交易,沒人有喪尸,那就殺喪尸搜索物資。
開車的是弗蘭奇,他由于是卡片所以不需要睡覺休息,劉闖把車交給他絲毫不擔心會出現疲勞駕駛導致交通事故。
大巴車燈很是亮堂,能照到一公里之外。弗蘭奇看到遠處原本暢通無阻的高速公路,被一個車隊堵的嚴嚴實實,于是就降下車速通知劉闖,看看他怎么吩咐。
十分鐘前
一隊軍用車隊走在通往sy市的高速路上,最前頭那輛車閃了幾下車燈停了下了來,車上下來幾個全副武裝軍人,飛快的朝兩邊跑去做好警戒。
車隊中間一輛運輸車上傳來了陣陣慘痛聲,在這靜靜夜晚中慘痛聲被擴大數十倍,傳的老遠老遠。
“老姚,不行啊,我們沒有醫生,繼續顛簸下去,這兩個小家伙恐怕支撐不住啊。”運輸車上下來一個手上全是血的男人,對著從運輸車后面吉普車上下來的30多歲的男人說道。
運輸車下來的男人叫陳祥,和吉普車上下來的男人姚名義,都是為屬于sy軍區基地管轄的進化者小隊。一天上頭下達一個命令,說是一個首都要員的公子在t市被喪尸圍困,上頭要求sy軍區把人救出來,并安全的帶到軍區,首都會派直升機來把人接走。
經過幾天的戰斗死傷好幾個人才把人救了出來,隊友尸體帶不走,但是也絕不能把受傷的隊友留下,于是乎就有了車隊停止前進的事情。
“讓你們把這兩個半死不活的家伙扔了,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好了走一走停一停,什么時候才能到我爸那里?你們知不知道什么才是輕重緩急?如果發生什么意外,你們誰付得起責任?”吉普車又下來一位年輕人,從說話的語氣就能看出這位是那個大佬兒子。
“他們是為了你才受了傷,你還在這里說出這種忘恩負義的話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槍斃了你。”陳祥說著真的掏出自己配槍抵在青年腦袋上。
“為了我?你看看,來看看這些都是鬼嗎?”青年人一把扯下另一輛運輸車車槽上的布,指著坐在車上瑟瑟發抖的十幾個幸存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