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臨大敵的,天海宗青年保持著警惕。
“可惡……”
“……你們兩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這般偷襲于我,算什么英雄好漢!”
虛弱爬了起來的墨袍青年,聲色俱厲,恨意熏天。
散修老者譏笑:“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老狗!我和你拼了!”墨袍青年發了瘋,他命令在場十幾個萬毒門弟子,對那散修老者展開撲殺,自己則是沖著天海宗青年吼道:“你還想要置身事外嗎,這老狗和那妖孽聯手,是想要獨吞這墓室中的機緣造化,在場的一個都別想跑!”
天海宗青年臉色沉重。
這時,散修老者大殺四方,十幾個萬毒門弟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轉眼間就被屠戮殆盡。
一鼓作氣的,散修老者沖向了墨袍青年。
到此,還有著一絲遲疑的天海宗青年,做出了決定的走了出去。
“你還是不要出手的好。”葉飛出現在他身前,手中的昊天錘,熠熠燦燦,光輝絢爛。
感受著烏黑古錘上散發出的哪一種毀天滅地氣機,天海宗青年毛發悚然。
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多余的選擇了,要么放棄這墓室大廳內的機緣造化,抽身離去,要么就等著墨袍青年隕落后,輪到自己被鎮壓。
“狂龍掌!”
散修老者的叱喝聲響徹四方。
他一掌轟向那墨袍青年,洶涌而出的巨大掌印,似是一頭狂龍般霸道。
全盛時期的話,墨袍青年還能抗衡一二,但已經是身受重創的他,連負隅頑抗的力量都沒有了。
骨斷筋折,血水橫飛。
墨袍青年的肉身,在哪這掌印下四分五裂,化為齏粉。
“你怎么說。”葉飛看著天海宗青年,調侃問道。
天海宗青年一言不發,轉身走向了墓室大廳外。
他還能怎么說?從墨袍青年身死道消的那一刻,他就沒有機會了。
便是他和在場所有人聯起手來,那也很難斗得過葉飛和散修老者兩人。
“桀桀桀,老夫讓你離開了嗎?”
出人意料的,那抹殺了墨袍青年的散修老者,一臉戾氣的落在了墓室大廳出口。
天海宗青年怒目以對:“你是想要趕盡殺絕?
老東西,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我承認,你們兩人聯手,在場沒有人斗得過你們,可你要想趕盡殺絕,自己也要付出一些慘痛代價來!”
散修老者聽而不聞,他笑聲毒辣的俯視著墓室大廳中的一道道身影:“小友覺得怎么樣?”
葉飛打量著那逐步露出狠辣面目的散修老者,回道:“我只要那棺槨中的機緣造化,在場這么人想要退出,我是無所謂的。”
天海宗青年松了口氣,斥道:“老狗你聽明白了吧,馬上把路給我讓開!”
“喊我老狗?那你是什么?”散修老者一步消失在原地,如同是縮地成寸般的出現在天海宗青年身前。
這一刻從散修老者體內爆發出的哪一種宏偉恐怖氣機,那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可怕,牢牢的禁錮住了天海宗青年的行動。
“你……不是筑基境十重!”
“這是金丹境……不對,這洞府秘藏的禁制道紋,不允許金丹境級別的修士踏入,你是怎么來到這洞府秘藏里來的?”
天海宗青年亡魂皆冒,面如死灰。
“桀桀,年輕人還是嫩了點啊。”散修老者猖獗的笑著,回道:“老夫并不是金丹境,只是準金丹境!我的修為嗎,超脫了筑基境十重的行列,可體內的大道金丹還沒完全塑造出來,可以進入這洞府秘藏,也是鉆了個空子。這也是上天賜予老夫的一場造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