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葉飛的眼睛里看到了結果,對方壓根就沒有聽自己說的話啊!
“畜牲!”
跺了跺腳的,楚雀不在隱瞞了,道:“怎么通過這一座大陣,進入那帝宮,本公主愛莫能助。要有“陣牌”,才能在走入到這大陣之內,不受到滅殺與鎮壓。
這“陣牌”不多不少,一共十一枚,對應著五大世家,十大仙門,和我大禹皇族。我大禹皇族的那一枚“陣牌”,而今在我皇兄手中握著。
你鐵了心的要去那帝宮,就等著我皇兄來這。”
葉飛冷笑:“感情弄了半天,你是一點用也沒有啊?”
“注意你的言辭!”楚雀憤怒,什么叫一點用也沒有?遇到你這個畜生之前,本公主可是能歌善舞,萬人敬仰啊。
“可你皇兄什么時候來呢?”葉飛苦笑。
“我們大禹皇族,可以在傳承秘術的牽引下,進行傳訊與交流。”楚雀咬破手指,流淌出的殷紅鮮血,在半空閃爍,幾息之后,化作一道模糊的血色符箓。
……
數十輛青銅戰車,旌旗招展,車輪滾滾的行駛在蒼茫大地上。
最前方的那一輛古銅戰車,五色神光環繞,星辰日月拱衛,其上站著的大禹太子楚禹,目如朗星,身形偉岸。
蟒龍長袍,襯托出那貴不可言的氣質。
突然的,他陰沉化不開的臉龐外,跳出一種詫異欣喜。
“是皇妹在用血脈秘術聯系我!”
“莫非她逃出了那妖孽的魔爪?”
幾十天來,就因為楚雀被葉飛抓走,一直都悶悶不樂,磨牙切齒的楚禹,這時欣喜若狂,喃喃自語的閉上了眼睛。
少頃,他睜開了眼睛。
距離太遠,楚雀沒有告訴他,自己有沒有逃出葉飛的魔爪,只說了要楚禹趕去帝宮造化。
“改道!”
一聲令下的,楚禹駕馭著腳下的古銅戰車,隆隆作響,全速行駛的消失在大地盡頭。
……
“好了,我已經用血脈秘術,通知我皇兄趕過來了。”
楚雀抹去額前的汗水,要施展這血脈秘術,極為耗損體力,她要坐下恢復一陣子。
葉飛點了點頭,百無聊賴的等待起來。
幾日之后,后方有破空聲襲來。
“這么快嗎?”
葉飛以為是那大禹太子來了。
回頭一看。
不對!
這不是那大禹太子楚禹的陣容。
為首的那個青年,二十歲左右,銀甲熾盛,威風霸道。
一雙眸子,閃電般擊穿人心。
他站在那黃金霹靂戰車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位不可戰勝,霸道無敵的少年天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