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會非微微點頭:“先生的意思是……”
“等!等他們動手。
看,看他們所圖為何物。
然后再伺機動手,永絕后患。”崔玨提議。
余會非點頭道:“就聽先生的!”
于是幾個人趕緊動手,將那些工具放回了遠處……
就在這時,余會非忽然叫道:“別動!”
牛頭一愣:“干啥?”
余會非指著牛頭手上的那個小鐵鍬頭道:“上面的發絲是你的?”
牛頭低頭一看,驚訝的道:“咦?真的哎,這上面怎么卷著一根發絲啊?”
崔玨道:“不是卷著,是系著的!這是有人故意系在上面的……”
余會非道:“若是卷著的,可以說是巧合。但是系著的就說明是故意為之。我們這些人雖然有長發,但是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也就是說,這應該是秦叔寶留下的……”
說完,余會非仔細的看了一下其他的工具,果然兩兩一對,上面都有頭發絲系著,只不過另一端已經斷裂了。
余會非立刻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這應該是秦叔寶布置的小機關,回來后只要發現發絲是斷的,就說明他們的工具被人動過,行蹤暴露了。
余會非將自己的猜測說了,馬面皺眉道:“那我們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黑無常道:“有啥的?我們都有長頭發,給他系上一根不就完了?”
余會非搖頭道:“無法還原,這些頭發有自己的位置,剛剛我們暴力打開,沒注意,現在頭發絲的位置都變了。我們根本不知道頭發絲原有的位置是哪……”
“所以,這就無解了么?”馬面有些抓狂的撓撓頭。
眾人也陷入了沉思當中,向著破解之法。
就在這時,余會非笑道:“誰說無解了?若是只有你我,當真無解。但是別忘了我們這里還有一個人呢!”
“誰?”眾人好奇的問道。
余會非看向了大黑狗哮天犬。
哮天犬指著自己道:“你瞅我干啥?我就是一條狗,我毛還沒你頭發長呢,我也不知道頭發怎么系!”
余會非笑道:“誰讓你系了?”
哮天犬一愣:“啥意思?”
……
沒多久,秦叔寶和秦淑娟回來了,兩人的心情似乎不錯。
一路走一路說著什么,笑呵呵的。
但是當秦叔寶打開自己房間的門的時候,臉都綠了!
后窗戶碎了,屋子里一片亂糟糟的,衣服滿地都是,床單被罩亂成一團也就算了,棉花都被咬的漫天飛舞!
他的皮箱被咬開了,里面的工具散落一地……
床上,一條漆黑的大狗趴在那,腦袋上盯著一件紅內褲,兩個爪子抱著一根鐵鍬桿子,正咬的歡快呢!
“死……哮天犬,這是你干的?!”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
后院,余會非笑了……
牛頭、馬面、黑白無常見此,也跟著笑了,一個個豎起大拇指道:“我曹,小魚,你這招,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