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譚鳶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怪余會非么?
這一路上那死狗的操行大家都見識過了,絕對是個狗中妖怪,智商高的嚇人,重點是這貨沒臉!這家伙做什么事完全不考慮臉面的問題,想到就做。
她這雪地摩托拉一個人剛好,如今又擠上來一條狗,頓時變得擁擠不堪了。
如今趕時間,也不好說什么……
而且,昨天哮天犬可是立了大功的,她更不好說什么了。
只能對余會非道:“你別亂動!”
余會非苦笑道:“是摩托在蹦,不是我在動……”
“你……往后點。”譚鳶羞澀的道。
余會非帶著哭腔道:“我也想啊,但是我后面也有一根。”
譚鳶一愣,隨后仿佛明白了什么,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然后她就忍不住了……
余會非道:“你笑歸笑,開好車!我TM憋屈啊!”
譚鳶罵道:“活該!什么人養什么狗。”
余會非一聽,不樂意了,哼哼道:“你要不要試試我跟他一樣的動作?”
“你……別亂來。”譚鳶羞憤的呵斥著。
這一羞澀,這一臉的通紅,從余會非的角度看過去,這丫頭竟然有那么幾分異樣的美。
從余會非第一次遇到譚鳶的時候,就覺得這是個假小子,不像個女孩子。
但是這并不代表譚鳶不漂亮……
她的美不是五官精致的如同畫中人的都市麗人或者大家閨秀般的美,而是一種很獨特的美。
不是一般的假小子,也不是一般的英姿颯爽,而是一種帶著野性的、獨立的,個性美。
她美的不是五官,而是氣質。
她的氣質很特別,成熟中呆著一種冷漠,冷漠里又藏著一股子火熱的心……英氣中呆著一股落寞和蕭索。
總之她年齡不大,但是卻給人一種滄桑感,有故事的感覺。
平時她不茍言笑,如今忽然笑了,羞澀了,露出了那小女兒情態,竟然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余會非忍不住道:“我曹,哥們,你笑起來很漂亮啊。女人也沒你好看啊!”
譚鳶聞言,一愣,狠狠的白了余會非一眼道:“別胡說八道,開車呢。”
余會非嗯了一生,也不吭聲了。
這時候風更大了,哮天犬那貨為了自己暖和死命的往余會非的后背上貼啊,余會非也被貼的往前貼,于是兩人一狗幾乎貼在一起不分彼此了。
這一幕看得陳陽和陳升更是眼珠子噴火,只不過他們現在怒火轉移了,全都轉移到了哮天犬身上。
畢竟,要不是這死狗跳上車,余會非也不會有這么光明正大的機會死死的摟著譚鳶,享受著那雪中的一抹香。
只是他們不知道,余會非現在也是煎熬無比。
他要是正常坐著,那就是一頓亂來……
他要是不正常坐著,弓著身子,他背后那貨就會對著他一頓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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