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三千人的祭祀場景,更是看得余會非震撼莫名。
他見過一些大型的祭祀活動,但是那些活動很多都是形式上的,一群人表演節目啥的,雖然莊重肅穆,但是始終少了點什么。
現在他知道少了什么了,少了共鳴,少了人們內心的感情。
那些是表演,這些才是最真實的樸素無華的情感釋放。
第二天,隨著大公雞的叫聲,余會非等人起床了。
然后余會非就看到牛郎在洗臉,張仁蹲在邊上笑呵呵的說著什么。
結果牛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嘴咋那么碎呢?打聽那么多干啥?大老爺們,不頂天立地,婆婆媽媽的!”
然后牛郎騎著白野豬就跑了。
順帶著豬圈里那白野豬的姘頭小白豬也跟著跑了……
對此,余會非是十分有意見的。
那白野豬已經被馴服了,而且有靈性很聰明。
你牛郎騎著就騎著了……
但是你丫的把那家豬也領出去干嘛?
那家伙跑丟了,你賠的起么?
跑瘦了,以后還咋出欄?
下面張仁碰了一鼻子灰后,搖搖頭,出門去了。
余會非道:“老哥,你等會。出去我帶你出去,你別亂跑!”
余會非真怕這些新兵蛋子亂說話,給他這里捅出去。
張仁到是聽話,就在下面等著。
余會非洗了一把臉,隨便刷了刷牙,然后跟崔玨打了個招呼后,就帶著張仁出去了。
大年初一,拜大年。
出了門,就看到許多人拎著東西四處亂竄,雖然都是一個村的,大家很熟了,不過該拜年還是要的。
尤其是小孩子,一個個的顯得十分的興奮。
不過更多的人則開始鎖大門了,然后一個個的興高采烈的往村子外走去。
張仁好奇:“他們這是干什么去了?”
余會非道:“哦,他們應該是去看大秧歌吧,過年的時候幾個村子都會湊齊了一支秧歌隊,挨家挨戶走。”
張仁皺眉:“大秧歌?這是什么東西。”
余會非道:“你們上面,沒大秧歌么?”
張仁搖頭:“沒有,基本上都是跳舞什么的。”
余會非道:“看來你們上面也沒啥意思么,以后別說我們凡間是萬丈紅塵了。你們那不是紅塵,你們那是單調無聊……走,今天老弟帶你去長長見識,看看這紅塵大秧歌!”
說著話,余會非已經拉著張仁跟著人流往村子一邊走去了。
到了村子口,果然看到一大群人穿的花花綠綠的,遠看是戲服,近看就是披在身上的紅紅綠綠、龍鳳呈祥、百花齊放的床單被罩,腦袋上蒙的是枕巾、毛巾之類的東西,個別的帶了大墨鏡。
一個個的看起來,到是也有一種另類的時尚。
只不過仔細一看這些人的臉,好家伙,一個個的最起碼得四十歲起步了!
男人還算苗條,但是那些女人則一個個的虎背熊腰的!
看到這一幕,余會非早有準備了。
大秧歌這東西不同于尋常的藝術表演,那些表演看得是人,看的是腿,看得是身材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