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會非湊過去一把摟著張仁的肩膀道:“老哥……你剛剛這是遭遇梅超風了么?屁股上還被九陰白骨爪給抓了一下?”
張仁老臉一紅,一把捂住余會非的嘴道:“別胡說!”
余會非道:“啥胡說啊,你屁股上好幾個大手印子呢!”
張仁一聽,護手一擦,果然擦到了點黑乎乎的東西,道:“這……”
然后張仁氣急敗壞的道:“這些老娘們也太過分了!”
余會非笑了:“行了……誰讓你那么帥呢。走了,回家去擦擦吧……”
張仁能說啥?回去也找不到下黑手的人,只能捏著鼻子忍了。
不過回去后,張仁是死活都不出門了。
那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糟蹋了的小姑娘,怕再出去再被糟蹋似的。
可惜,張仁不出去,別人卻是要進來的。
大年初一,大人不來,但是小孩子卻是家家戶戶亂跑的,拜年要紅包更是不可少的。
于是,九樓破天荒的沒有關門,大門敞開了一天。
小孩子你來我往的來領糖果,或者有熟人上門拜年。
余會非呢,也沒在家里待著,也出去挨家挨戶的走了一圈,該拜年的一家沒落下。
當然了,別人都是攜家帶口的;
只有余會非是單身帶著全村的狗的;
一開始大家還挺歡迎余會非的,但是當那群狗崽子沖進去,攪合的一家家雞犬不寧后,大家干脆大老遠的聽到狗叫聲就開始鎖門了。
家里的主人就站在門口,和余會非聊會天,那是死活不讓余會非進門啊。
相對來說,牛頭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們在后山蹲了一整天……
入夜,大門關上,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牛頭道:“小魚,你們這年算是過完了吧?不用再折騰了吧?”
余會非道:“差不多吧,不過扭秧歌能扭好久,再就是今天開始家家放鞭炮,一路放到正月十五去呢。
在這里,過年的氣氛會一直延續到散了宵。”
眾人一聽,一臉的痛苦之色。
倒不是覺得熱鬧不好,關鍵是有的人他不方便啊。
余會非道:“行了,別唉聲嘆氣的,雖然散了宵才算過完年,但是咱們家情況不一樣。估計今天之后就沒人來了……”
眾人一聽頓時松了口氣。
尤其是張仁拍著巴掌道:“沒人來好啊,尤其別來女人啊。”
這話一出,別人沒什么反應,牛郎眼睛一亮,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張仁邊上,勾搭著張仁的肩膀道:“兄弟,你這話我愛聽,看你也順眼多了。”
沒辦法,這家伙來了之后,所有人中只有地藏跟他是一路貨,但是他又嫌棄地藏太小了,現在總算是又來了一個了,三個人湊一起,以后斗地主都不缺人了。
張仁也沒想到,他往牛郎身邊湊了兩天,都是冷屁股。結果隨口一句話,竟然拉近了兩人的關系。
張仁笑道:“兄弟也討厭女人?”
牛郎搖搖大腦袋,就想說什么。
余會非趕緊開口道:“郎哥,你去看看你家那野豬,這貨這兩天有點糟蹋人啊。門框子都讓他噌的松動了……你管管去。”
張仁是后來的,而且是天上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