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牛頭馬面、黑白無常等人坐在院子里,架著一口大鐵鍋,正在吃火鍋呢!
一看到江離回來了,一群家伙呼啦一下就叫了起來,有人高興,有人垂頭喪氣。
“我就說他八點到家吧,一秒不差!給肉給肉!”馬面得意的叫著,然后沒收了大家面前小碗里放著的肉。
余會非一看,腦門上都是黑線,感情這些家伙在家里打賭他什么時候回來呢!
眾人見此,嘿嘿一笑,湊上來一把摟住余會非道:“行了,小魚,別板著個臉了。你的好吃的都給你留著呢,來,喝一杯?”
看著這群家伙,余會非雖然很無奈,但是也的確很暖,無奈的笑笑:“喝!喝死你們這群渣渣!”一群人熱鬧的湊到一起,大門一關,開始喝酒。
第二天,余會非看著自己烏黑的眼眶子,腦門上全是黑線啊,忍不住咆哮道:“老白!!”
“別喊了,那孫子一大早就跑出去了。牛頭和馬面也是……”下面有人嚷嚷著。
余會非趴在窗戶上往下看,剛好看到同樣烏眼青的崔玨。
甚至就連哮天犬那家伙,眼眶子都有點黑,看樣子昨天晚上白無常戰績斐然啊。
到是地藏這小子啥事也沒有,坐在那,美滋滋的道:“早跟你們說了,喝多了不好。你看看我,提前上樹,隨便你們怎么折騰!”
余會非懶得搭理他,下了樓開始弄吃的了。
一大鍋的粥,切碎幾個皮蛋,多野豬肉,這就是大計的伙食了,皮蛋瘦肉粥。
吃飽喝足了,余會非就去打掃墓園子了。
坐在墓園子里,看著那些墓碑,余會非的心總算是平靜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余會非將自己的兩個怪夢和大家說了。
大家紛紛搖頭,表示根本沒見過有人來。更別提什么越獄了,除非越獄的是那枚銅錢,否則根本談不上越獄一說。
崔玨道:“你也不用擔心了,既然凡是有人來都會在你那里有通知,那你怕什么?
就算那銅錢越獄了,那也是交接的問題,有毛病也是先找陸壓那老混蛋的毛病。
無需擔心。”
余會非想想,也是這個道理。
不過余會非還是通過九樓令牌給陸壓發了信息:“最近有沒有勞改犯送過來啊?”
陸壓回了一句:“沒有,反正我沒接到通知。”
余會非一聽,頓時徹底的放心了。
雖然之前馬面他們來的突然,也沒有通知。但是陸壓對于他們的事情很清楚,只是沒來得及發而已,所以若是有他都不知道的犯人,那就是沒有犯人。
余會非安心踏實的每天跟這大家修煉,跑步,躲避黑白無常的追打。
日子過得倒也輕松。
但是這一天,余會非的手機響了。
“喂?錢老板?”
來電的人正是龍平跆拳道館的館主錢有道。
一向憨直的錢有道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的道:“余老板么?”
余會非點頭:“啊,是我,怎么了?”
錢有道道:“那個……嗯……我有個不情之請。”
余會非一聽,摸摸下巴,琢磨著可能是里的橋段,鬧不好這貨是想讓他幫忙去踢場子。或者有人踢場子干不過了,求援來了……
于是余會非問道:“咋?有人踢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