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身體雖然破爛不堪,但是他的狀態卻是滿血的狀態。
余會非抖了抖手里的刀,然后他就一臉的嫌棄的看著黃鼠狼道:“你瞅啥?你還不樂意了?
奶奶腿的,別人都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你這到好啊,白刀子進去黃刀子出來!
你惡不惡心啊?”
黃鼠狼一聽,大怒,再次沖了過來。
看得出來,這黃鼠狼的確不同于尋常的黃鼠狼,別的黃鼠狼膽子不大,一擊不成就跑路了。
但是這貨顯然是個暴脾氣,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余會非更不怕了,拿著刀子就殺了上去。
黃鼠狼已經不是全盛狀態了,他后腿、屁股,胸口,菊花、前爪都中過刀,隨著劇烈運動,傷口撕裂開來,鮮血嘩啦啦的往外流。戰斗力已經直線下降了。
余會非則是滿血狀態,此消彼長之下,余會非開始反擊了。
他的步法越來越快,同時再也不向之前那么隨意了,而是開始有計劃的躲避黃鼠狼的撲擊以及他那詭異的尾巴,一邊躲避,一邊攻擊,幾個回合后,黃鼠狼已經是遍體鱗傷。
而余會非只是被抓了幾爪子而已。
短短的接觸,余會非真的有了些許明悟,戰斗這東西,真不是簡單的套路可以做到的。那種戰斗中觀察一切,身體高度契合意識進行躲避和進攻的感覺,十分的讓他著迷。
那是一種狀態,一種本能。
黃鼠狼壓低身體,對著余會非發出一聲聲低吼。
余會非咧嘴笑道:“你瞅啥?不服繼續啊!”
下一刻,黃鼠狼又動了,正要撲擊過來。
余會非只覺得后頸發涼,一股大危機急速靠近中。
“不是吧?”余會非心頭哀嘆一聲,同時快速躲避,果然又有一只黃鼠狼躥了出來。
余會非倉促反擊,同時身體無比詭異的扭曲,那種感覺竟然和之前的黃鼠狼躲避他手中刀鋒的感覺一模一樣!
余會非堪堪躲過這只黃鼠狼的撲擊,但是另外一只黃鼠狼也到了。
這一次,余會非躲不開了,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對著他脖子又是一口!
正啊開眼睛,余會非再次看到了黃蜂。
“靠,繼續!”余會非叫著,發動陰陽**,復活!
外面,那黃鼠狼拼命的咬著余會非的脖子,想要將他的腦袋扯斷。
奈何,余會非那腦袋骨頭都斷了,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就是有那么一道淡淡的金色絲線拉扯著頭顱和身體,讓它無法扯斷。
另一只黃鼠狼是只母黃鼠狼,她狐疑的看著這只公黃鼠狼,仿佛在問:“你干啥呢?”
就在這時,余會非睜開了眼睛,對著那黃鼠狼咧嘴一笑:“兄弟,咬夠了么?”
那公黃鼠狼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不過還是被嚇了一跳。
那母黃鼠狼直接一跳兩米多高,全身毛都炸開了。
余會非爬起來,再次擺正了自己的腦袋后:“來來來,咱們繼續!奶奶腿的,老子就不信干不過你們兩個!”
兩只黃鼠狼死死的盯著余會非,余會非大大咧咧的往前走去。
最終,兩只黃鼠狼對望一眼后,轉身撒腿就跑了!
眨眼間就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