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羊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總之呢,申公豹那個人不可信,你自己小心點。實在不行,就搖人……我們這段時間不出去溜達了,就在這等你消息。”
說到這,生肖羊感嘆道:“可惜了,那猴子走了,要不然有他在,你根本不用擔心任何問題。”
余會非也覺得可惜,不過事情已經如此了,他也不去想太多了。
當天下午,余會非買了機票,飛往島國東京。
到了東京已經是晚上了,剛出了機場,余會非就看到一個女人沖了過來,此人身穿一身紅色的裙子,帶著墨鏡,長發,大嘴巴,走路還有點古怪。
這貨一過來,拉著余會非就說:“坑你地瓜,雅蠛蝶,一庫,啪啪啪!”
余會非一陣無語,直接將對方拉到一邊道:“申公豹?”
“我曹,這你也能看出來?”申公豹拉下眼鏡嘿嘿笑道。
余會非道:“廢話,哪個島國人像你這么說話?接下來去哪?”
“接下來先跑路吧。”申公豹低聲道。
余會非愣住了:“啥意思?”
申公豹道:“我就說電話不靠譜,對方提前收到消息了。現在機場里全是他們的人,我施展了個障眼法,不過撐不了多久。走了……”
申公豹說著話,卻抱著余會非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靠在余會非的肩膀上,那把余會非惡心的啊。
余會非道:“一群凡人你怕個球啊。”
申公豹道:“凡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鬧出事情警察跟在屁股后面煩你,在登入個什么安全系統,咱們想順帶著浪一下都難了。你總不想體驗這里民俗的時候,有警察破門而入吧?萬一給你嚇出個陽痿來,那多得不償失啊。”
余會非臉上一片烏黑,他嚴重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找了個理由來體驗島國民俗的!
于是申公豹帶著余會非,兩人彎彎繞繞的出了機場,直奔城里的一家小旅店。
余會非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旅店老板看到女裝的申公豹時,那眼神中透出的古怪,以及看他的同情。
余會非能做的就是假裝看不見,交了錢,趕緊上樓去了。
老板用日語說了一句什么,余會非聽不懂,回頭用手機一查,翻譯了一下后,赫然是:“這么猴急,口味真重。”
余會非再次無言了……
“余老板,廢話我就不說了,知道島國第一大幫山口組么?”申公豹問。
余會非點頭,然后驚訝的問道:“他們也是長生道的人?”
申公豹搖頭。
余會非兩眼一翻:“不是長生道的人,你問我這個干啥?”
申公豹道:“雖然不是長生道的人,但是和長生道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然后申公豹拿出幾張照片來,指著其中一張布滿櫻花的寺院大門道:“這是一生寺,雖然不是東京最大的寺院,卻是出入豪門和政客最多的寺院,而且都是偷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