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猩紅之月的面罩是有副作用的——面罩積蓄了大量失者身上的陰郁能量,最后被沃利貝爾的雷霆以為是兇手,一擊劈碎。
雖然那一道雷的目標不是亞索,但當面具碎裂之后,他還是慘遭池魚之禍。
現在的亞索渾身麻痹,腦袋也渾渾噩噩,雖然他事先也有想過沃利貝爾的雷霆和系統出品的面具哪個更強,但有了結果之后,他依舊得到了不小的反噬。
雖然面具中大部分的負能量都被那一道雷劈掉了,但剩下的部分也夠亞索喝一壺了,來自失者殘存的狂野獸魂讓亞索有了一點獸靈行者的能力——至少他現在就已經能夠讀懂二哈的心聲了。
嗯……那條白癡想的是“頭兒是不是要交配”——等我爬起來,一定要涮狗肉火鍋。
唔——等一下,瑟莊妮說啥?
她好像說一定要我做她的血盟?
“這可不行。”發現事情不對勁的亞索強撐著開口,“我有未婚妻了——”
“你的弗雷爾卓德語?”瑟莊妮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怎么這么流利?”
“唔……”亞索咧了咧嘴,“可能是一點意外,我繼承了一點點失者的獸靈天賦。”
“可你看起來并不狂暴。”瑟莊妮還是覺得難以置信,暗暗懷疑亞索是不是之前在騙自己,“殺死失者的人都會被沃利貝爾詛咒,我可沒聽說過誰會因禍得福。”
“可能我運氣比較好。”亞索掙扎著起身道,“另外,更重要的是,我不可能作為你的血盟——雖然我不是弗雷爾卓德人,但我很清楚什么是血盟……你不是很好奇我的地圖為什么和你母親的很像么?”
瑟莊妮有些擔憂的點了點頭。
“因為我認識你母親的伴侶。”亞索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叫烏迪爾,你認識他嗎?”
“烏迪爾?”瑟莊妮有些意外,“他還活著?我是說……我認識他,他是我的誓父!”
“他活的很好。”亞索終于慢慢的站起來,回到了雪橇上,“現在他正在學習冥想,以便控制自己體內狂暴的獸魂,避免成為失者那樣的存在……”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瑟莊妮點了點頭,“但并不能作為你拒絕成為我血盟的原因。”
“我說了的。”亞索無奈的看著自己面前一臉固執的少女,“我有未婚妻——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但你還未婚。”瑟莊妮毫不在意,“我可以和她戰斗,以此向你證明,我才是更合適的選擇。”
“是否合適與戰斗無關。”亞索相當頭疼,“我不是弗雷爾卓德人,生存不是我的所有,你不可能拿弗雷爾卓德的教條來約束我。”
“……聽起來很復雜。”瑟莊妮想了想,隨即再次看向了亞索,“但我認為,更重要的是,你是否愿意成為我的血盟,和我一起誕下強大的寒冰血脈后裔——與你的未婚妻無關,與你是否是弗雷爾卓德人無關。”
“這樣啊。”看著一臉固執的少女,亞索暗道一聲抱歉,“我不想。”
出乎了亞索的預料,瑟莊妮并未表現出任何的傷心——自己的拒絕好像莫名的激發的她的斗志,之間瑟莊妮站起身來,從腰間拿出一柄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掌心。
“你會的。”鮮血滴在泥土之中,瑟莊妮絲毫沒有氣餒,“現在,誓言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