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舞結婚了——新郎不是慎,也不是戒或劫,而是一個頗有名望的地方豪強。
慎不知道怎么得到了亞索歸來的消息,主動邀請他借著這個由頭聚一下。
不出意外的話,劫也會出現,在那場婚禮上,均衡和影流,慎和劫,總歸是要有一個了斷的。
在確認了地址之后,亞索自然是欣然前往。
事情也許需要慎和劫自己去處理,單見證人這件事,也只有亞索能做了。
也許葉舞是一個很好的見證者,單慎和劫似乎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她——對于他們來說,這場婚禮是成長,也是告別。
雖然在艾歐尼亞之戰中,失去了父親的慎和失去了師傅的劫都被迫迎來了一份成熟,但這份成熟恐怕到這一場婚禮才能夠劃上句號吧。
……………………
婚禮并不在納沃利,而是在均衡寺院山下的小城巴桑。
葉舞的未婚夫也算是巴桑小城的有為青年,雖然他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學大師,但卻精于計算、有相當不錯的組織才能,在艾歐尼亞之戰期間,作為后勤官立下了不少功勞。
而在戰爭結束、被迫搬離家鄉的巴桑人再次回到這座小城之后,他也就成為了這里的鎮長。
雖然名義上是參加婚禮,但亞索其實并沒有見過葉舞,所以在隨意送上了一份在諾克薩斯順來的藝術品作為禮物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摻和到婚禮之中——沒有住進鎮長家里的客房,他在小鎮的客棧開了一個房間,安靜的等待著慎和劫的到來。
而兩個人也早就在這里等待著亞索了,當來客禮物清單上出現了亞索的名字之后,他們第一時間就找了上來。
(順便說一句,雖然亞索用的本名登記,但記禮單的那個顯然沒想到這個亞索就是那個亞索——說起來有意思,亞索喜歡翹班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整個艾歐尼亞都知道了。)
明明慎和劫的目標都是亞索,但當兩個身形出現在了房間之中后,他們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彼此。
這兩個情逾兄弟的家伙對彼此明明無比熟悉,但現在相遇卻又莫名的陌生。
眼見著慎和劫就這么跟兩根柱子一樣一動不動,無奈的亞索也只能清了清嗓子,主動開口了。
“慎,劫——晚上好啊。”
“……”
“……”
兩個人依舊端著肩膀,一言不發。
看著這兩個家伙,亞索終于感覺到了難得的腦袋疼。
怎么還越大越別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