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鶴征:“宗道友的消息果然可靠,我剛剛也收到消息,昭青靈君不打算參加龍淵論劍!”
宗恪:“那不是正好么?接下來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解鶴征:“不必不必,我會抓住這個機會的,多謝,報酬我會加五成。”
宗恪:“好說,祝你在龍淵論劍之上一展所長,名傳天下。”
……
和解鶴征簡單地聊了幾句之后,宗恪就去了時來運轉樓,果然便發現解鶴征的運格又上漲了不少。
魑魅玄宮是一品勢力,但近些年來卻沒出什么驚才絕艷的天驕,經常被鄰居青冥瀚海拿這一點來嘲諷,但是又沒什么好辦法。
解鶴征是魑魅玄宮排得上號的年輕俊杰,但放到所有一品勢力的天驕中,他就泯然眾人了。
但他并不是個甘當綠葉的人,他也很想“紅”,很想如絕塵山的顏守心、玄神劍宗的揚舜等人一樣成為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
恰好,他前段時間在元澤秘境群中有所收獲,實力大漲,心態就有那么點飄,覺得現在自己的實力也不差那幾人什么——但長期以來的認知讓他一時間又不太敢去挑戰他們,剛好靈族出了個九階木靈,剛好他從新認識的朋友宗恪那里得到消息,據說這個木靈并不精于戰斗,而是講究澤被蒼生、化育萬物的靈族,他就動了歪心思。
在這一過程中,宗恪究竟充當了怎樣的角色,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曉。
但最終的結果正如他所料,解鶴征立刻名聲大噪,沒多少人買的運格也多了不少人光顧,因為昭青靈君始終沒有回應,他更是似乎已經贏了一籌一樣。
宗恪這么折騰,當然也不是為了解鶴征——真要為他好,宗恪就不可能這么趕著送他去碰靈雋的劍鋒。
宗恪只是在借他炒股罷了,這一番操作就是在抬解鶴征的身價,讓他那平平無奇的運格不斷上漲,在泡沫被戳破之前高價賣出運格,就能賺上一大筆。
解鶴征本身的實力不可能支持他一直光輝榮耀下去,而靈雋也絕對無法容忍有人拿她當墊腳石,這個人注定是要倒大霉的,不過宗恪可不會管售后服務。
愉快地又買了一支看好的運格,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中。
與靈雋分別的這些年,宗恪的日子過得不好不壞,在運市上賺了些錢,但因為沒有過去的人脈消息,賺的錢遠沒有達到他的心理預期,這正是他走上坑蒙拐騙道路的原因。
這次的事情牽連到了靈雋,他難免就回想起之前充當靈雋“隨身老爺爺”的日子——那可比現在刺激多了。
只是……
“我當時為什么和靈雋鬧得不愉快來著?”
宗恪皺了皺眉,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好像出現了點問題,而他直到現在才發現,之前竟然根本沒發覺!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的靈魂已經步入衰竭期,正在逐漸走向消亡,記憶混亂、記憶消失、自我蒙蔽等都是很正常的。
但那個瞬間,宗恪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不是呢?”
“如果……我的靈魂尚能支持,這一切都是因為其他原因呢?”
一股恐怖之感悄悄地爬上心頭,很短的幾個呼吸間,宗恪花了大價錢煉制的傀儡之身上就浮現了一層細汗。
他猜對了嗎?又或是猜錯了?
無從得知,但即便恐懼纏身,生活還是要繼續,一夜沉思無眠后,翌日又是新的一天。
宗恪似乎已經忘記了昨日的猜測,繼續關注著待宰的飛揚解鶴征,摩拳擦掌,準備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