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罵咧咧的太叔恒爬到岸上,倒是沒有急著去抓地脈火靈,而是思考之前地脈火靈與穆堯卿的談話。
“令牌……究竟是什么令牌?為什么地脈火靈說動了令牌就會死?”
“若只是影響一兩個人、一小片區域,那還可能只是塊特制的傳送令;但在最后,整個泰璋秘境應該都受到了影響,它絕不是塊普通令牌,極有可能——是某個大陣的鎮物!”
“許多大陣一旦被動了鎮物就會失去平衡,動蕩不安,這很符合最后空間裂縫密布的情況……”
想到這里,太叔恒臉色更難看了——需要鎮物的大陣,要么是鎮壓氣運、國運,要么是鎮壓、封印生靈,而看著眼前這情況,明顯后者更有可能!
要是穆堯卿現在就在眼前,太叔恒真是恨不能與之決一死戰——看看你都搞出什么東西來了!還那么多人夸呢,就是個比我這魔修還惡毒的小人!
“若真是到了某個封印之地,想要找到離開的路可就難了,最穩妥的辦法還是尋找穆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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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憑我一個人,恐怕逮不住那個奸猾的小人,還得找人幫忙。”
思及此,太叔恒心中立刻有了打算,要給穆堯卿好好揚一揚名。
在他飛遁離開后不久,一個血人從海中冒出半個身子,黑色的眼睛盯著他離開的方向,貪婪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生人的氣息……終于有人記得給我們送血食了么?”
……
九個陣靈站在一條血河河畔,神色極其復雜,很難說是高興又或生氣。
“這……這都是誰干的好事啊?”陣靈小六氣鼓鼓道,“作死也別帶上別人啊!”
“讓我知道是誰,殺了他!”
“別說了,至少這也是一個機會——從這里逃走的話,外面那些大能可找不到我們。”陣靈老大站出來安撫人心,“別忙著抱怨了,鎮神之地危機重重,可別忘了當初鎮神封印只是略微出現一絲裂縫,就造成那么大影響!”
宗恪的洞府藏在泰璋秘境的空間褶皺之中,若要開啟洞府,原本根本不需要吸收海量的兇獸鮮血,但就是因為許多年前那一次泄露,才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那些似乎是用來開啟封印的鮮血,其實都是流入鎮神之地,供養其中的邪物了。
為著此事,九位陣靈當初也是郁悶了好久,甚至有三位陣靈還曾穿過裂隙來到鎮神之地,結果受了好大一番驚嚇——若非鎮神之地封印未解,他們又是陣靈之身,恐怕根本沒機會逃回去。
反正從那以后,他們寧愿捏著鼻子忍了,平時多費點力氣也不肯再提彌補裂隙。
“可是,我們真的能從這里逃出去嗎?”陣靈小七忍不住提醒眾人,“看之前那些變故,鎮神封印的根基已經動搖,泰璋秘境這一層表世界也折騰沒了……鎮神之地的邪物就算了,可怕的是那位被鎮壓的真神啊!”
“所以,我們必須要在真神徹底掙脫封印之前離開這里。”陣靈老二堅決道,“沒什么好緊張害怕的,我們能活這么久本就是上天垂憐,大不了就是個死,能和大家死一塊兒也沒什么好遺憾的。”
其他陣靈:“……”
雖然我們也有這種想法沒錯啦,但你開頭就說這么喪的話真的很敗壞斗志誒!
陣靈老大白了他一眼,“行了,都還沒努力過,別說喪氣話了。根據上次來時打探到的情況,鎮神之地并不大,我們先要小心避開真神所在之地,也絕不能去海邊,必要時候,可以利用那些外來修士的力量……”
“對,差點忘了,那些外來修士聽說都是天驕,說不定有幾個本事不凡的——就比如之前那個……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