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張牧之等人更是忙得屁股冒煙,每天都只能睡兩三個時辰。死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官員空出位置,這需要整個景國大換血。
李云逸這幾天同樣非常忙碌,除了偶然去和太皇太后請安外,其余時間都在宮殿內處理政務。小安子陪著他幾乎沒什么睡覺,春芽和秋葵也是,臉上帶著疲憊之色。
午時李云逸小憩了片刻,起來之后他和小安子交代道:“鄔侯早已下葬,烏雞在家也呆了一段時間了吧?去將他叫來,也該做點事了。”
小安子下去了,過了半個時辰,他帶著一個英俊的公子哥進了景王宮,正是鄔天策的獨子鄔羈。
鄔羈和李云逸同歲,長相俊朗,風度翩翩,一看就是那種出身豪門的公子。
鄔羈沒有穿官服,他也沒有官職,穿著一身白袍,身材修長,行走如風。
走進了景逸宮,他腳步卻停了下來,他看到了正在掃地的小道姑。
他盯著小道姑看了幾眼,眼中露出一道異色,他大步走了過去,站在小道姑前方說道:“你,別掃了!”
小道姑怯生生的停了下來,她抬起頭看了一眼鄔羈,又看了一眼背后的小安子,問道:“你是誰,要做什么?”
鄔羈一臉嚴肅的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在江小蟬面前一晃,滿臉威嚴說道:“本官是黑龍臺敵諜司統領,你涉嫌一宗秘案,現在本官正式宣布你被逮捕了,罪名是…偷心盜賊。請你立即跟隨本官去黑龍臺,如敢拒捕,后果自負。”
小道姑有些迷糊,也有些惶恐,她退后兩步,緊張的抓著掃帚,嘴唇動了動,說道:“我不跟你走,我沒罪,我不是盜賊……”
“噗呲!”
后面的小安子笑出了聲,他給鄔羈躬身道:“小侯爺,您就別逗小蟬了,她可憨了,她會當真的。”
“本侯爺也是認真的。”鄔羈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叫小蟬是吧?你會彈琴嗎?”
江小蟬迷糊的眨了眨眼睛,搖頭說道:“不會。”
鄔羈手指在胸口上滑動,很認真的說道:“那你怎么撥動了本侯爺的心弦?”
江小蟬還是很迷糊,不是特別懂,傻傻的望著鄔羈。
鄔羈再次說道:“你別說話了。”
江小蟬莫名其妙,她睜大眼睛說道:“我沒說話啊!”
鄔羈一臉疑惑地說道:“那為什么我腦海內都是你的聲音?”
江小蟬依舊不懂,眨了眨眼睛望著小安子,小安子苦笑說道:“小侯爺,別玩了,殿下還在里面等你呢。”
鄔羈點了點頭,最后說了一句:“小道姑啊,好好在這待著,別亂跑哦,否則本侯爺找不到你,會傷心的。”
鄔羈瀟灑的擺了擺手,徑直走進了景逸宮內,江小蟬看了鄔羈幾眼,和小安子小聲嘀咕道:“這個人,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