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如玉婦人,她本身是九品上高手,父親還是南劍宗的大宗師,她對南楚的宗師不說一清二楚,至少大部分是知道的。哪些宗師特別厲害,哪些宗師有什么強大的殺招,這些珍貴的情報她了如指掌。
身處高位的男子一般都會很理性,想要打消他們的戒心很難,想要在他們手中獲取情報和信息會非常麻煩。女子卻不一樣了,女子比較理性,如果南院的兔爺們將這些貴婦人哄好了,那些貴婦人一旦迷戀上某個兔爺,動了真情,甚至可以為他去死。
弄點情報,那還算事嗎?
李云逸越想越絕對鄔羈這步棋走的妙,女子都喜歡八卦,那些貴婦人來自不同的豪門,每天都能接觸很多信息和辛秘,從她們那獲取情報太輕松了…
李云逸沉思了片刻,問道:“這家南院你找了誰入股?”
做貴婦人生意,這是很容易得罪人的。
畢竟男人最不能忍的事情之一,就是戴綠帽子,前期南院估計主要客戶是那些孀居在家,寂寞難耐的貴婦人,后面肯定有一些有夫有子的貴婦人來偷腥。她們的男人都是楚京有權有勢的主,沒有靠山這南院開不了幾天就得關門。
李云逸一下問道了點子上,鄔羈也不意外,他解釋道:“一個國公的獨子,給了他三層干股。這個國公沒什么名氣,你估計沒聽說過,他兒子可是楚京的大紈绔之一。”
“沒什么名氣的國公?”
李云逸有些詫異,沒有什么名氣,那肯定沒什么權利,他兒子能成為頂級紈绔?這里面就有些故事了。他思索片刻問道:“這位國公背后的靠山是幾大巨頭?還是皇帝陛下?”
“是我們的陛下!”
鄔羈笑了笑說道:“還是十三年前那一戰,這位國公替陛下挨了一刀,一條腿被砍斷了,陛下欠了他一條命呢。所以只要他兒子不是特別過分,在楚京沒人敢動他。這位是潑皮無賴,而且特別橫,又是獨子,很多頂級公子看到他都繞路走呢。”
“厲害了!”
李云逸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道:“開了一家南院,搭上了一個如玉夫人,一個頂級紈绔,烏雞你在楚京現在可以橫著走啊?我在楚京出了事,你得罩著我啊。”
“罩個屁!”
鄔羈翻了翻白眼道:“你的事有資格染指的都是頂級權貴,在那些大佬面前,我和一只螞蟻沒區別,伸伸手就能捏死。你自己去玩吧,若是頂不住了知會一聲,我好提早跑路。我走了,媽了個巴子,晚上又要被榨干了,明天鐵定路都走不動,為了景國我容易嗎?”
“兄弟莫慌!”
李云逸笑了笑,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回頭你若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我追封你一個風流侯,靈牌入英靈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