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頓了下來,接著才說道:“過了今晚再說吧。”
水月聽了,對著蕭天歌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暗示有什么好事。
小白也對他點點頭,態度明顯親和了不少。
蕭天歌感受到氛圍正在微妙的變化,知道自己的投名狀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一個極力隱瞞的人和一個全力配合的人,得到反饋當然會完全不同。
“其實我還發現一件事。”蕭天歌決定再加一把火。
“嗯?說說看。”深藍揚了揚眉毛。
“你們其實不是治安官吧?”蕭天歌道,“你們應該是權利更大、能力更強的人。”
他很巧妙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但用詞十分謹慎,避免引起對方的反感。
畢竟對方隱藏身份,被揭穿后有惱羞成怒的可能性。
“喲,小伙子有眼光!”水月使勁拍他的肩膀,讓他知道自己完全多慮了。
“頭,我說嘛,以我的帥氣,總會被人發現的。”小白也顯得眉飛色舞。
“呵呵。”深藍干笑了兩聲問道,“你是怎么發現的?”
“主要是氣質........”蕭天歌不得不昧著良心,順著水月和小白的話開始瞎編。
當然,最后他還是略微提了一下城防軍官的反應,才讓自己最終能夠確定。
“眼光不錯,推理能力也挺強的。”深藍再次揚了揚眉毛,也不知道有沒有昧著良心說話。
“倒不是故意裝神秘,而是不想引起恐慌。”他解釋了一句。
“重新認識一下,我們是殺毒者第三小隊,我是隊長深藍。”
“你應該也猜到了吧,我們是異能者。”深藍沒有藏著掖著,大方的承認了身份。
“我是副隊長,水月。”水月開心的拍了拍蕭天歌的肩膀,“小伙子有前途。”
“我是唯一的隊員,小白。”小白苦著臉,對蕭天歌擠眉弄眼。
他看起來有點萌萌的,年齡可能比蕭天歌還小。
幾人又聊了幾句,看到氣氛如此融洽,蕭天歌趁機提出了自己憋了好久的疑問。
“我有個疑問,感染者到底是什么?”
現在他基本能確定,感染者并不等同于影片中的喪尸。
至少,不是那種走路搖搖晃,普通人只要膽子夠大,都能用棍子敲碎腦袋的喪尸。
那種喪尸,一只變異鼠就能打十個!怎么可能讓三名異能者如此緊張?
異能者再差勁,也相當于特種部隊吧?
聽到蕭天歌的問題,小白尷尬的閉上了嘴,看向水月。
“頭,能告訴他嗎?”水月沖深藍問。
“你說什么?”深藍大聲說道,“我這會耳朵不太好使。”
聽到深藍如同耍無賴的回應,后面的三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感染者的事,該從哪來說起呢?”水月捋了捋頭發,深呼吸了口氣,原本的笑意漸漸的消失了。
因為感染者的情況,不是一件可以說笑的事情。
“你知道達爾文的進化論吧?”她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