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的晚間非常的寧靜,離開了大城市的喧囂和霓虹,也沒有污染,入夜之后繁華的星光點綴在天空之上一閃一閃的,一輪明月高高的懸掛在正當空的位置,它已經接替了太陽的職責為這個世界散發著皎潔的光芒。
沒有路燈,蘇然借助著皎潔的月光田野回到了村落里。
一座小樓房坐落在村落的街口,這是蘇然的老家,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家,父母在外地開了個小店,每個月都有萬兒八千的結余,雖然做不到大富大貴,但也可以勉強糊口。
蘇然是個無業游民,不是他不想干活,而是他從小就體弱,就算比之古代的書生都有所不如,別人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蘇然則是走一會就會累。
一回到家,蘇然就躺在了床上,天知道剛才他追小人兒費了多大的勁,之前只是因為看見新鮮事物太興奮感覺不出累,但現在一放松下來,他感覺自己快累死了。
他的父母曾以為他是得了什么雞無力的怪病,帶去醫院檢查,但都檢查不出來,似乎就是天生體弱,沒得治,不過還好的是蘇然除了身體弱以外別的地方都沒有毛病,該晨起的時候雞兒也并不會放假。
這讓他的父母松了口氣,畢竟蘇然是獨生子,起碼這樣來看...傳宗接代應該是沒問題的...
農村人就是注重這個,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不過蘇然因為身體素質的原因,一般人不大看的上他,雖然他面目清秀,身高也挺拔,但是家庭不算富裕,那結果嘛...自然可想而知。
畢竟現在的小姑娘經歷的多了,睡過的人也多了,那眼界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沒錢..別說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就算真有那種好姑娘不在乎錢的,但是蘇然的身體,萬一哪天不行了呢?你說是給你戴個原諒色呢還是不戴呢?萬一忍不住來個連環綠帽波,那可怎么辦呀?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追尋個猿糞,畢竟是一輩子的事,稀里糊涂可不是什么好事...
當然了,上面那句話其實就是廢話,一個連走心和走腎都沒有的人,談什么猿糞?這不是單身二十二年的理由。
真要有個猿糞什么的,二十二年了,他怎么著也能踩上一坨才是。
“喂喂!我餓了。”旁邊傳來清脆的女聲。
蘇然側頭望著這個今天傍晚遇見的小人兒,說:“你想吃什么?”
“嗯~~~”小人兒咬著手指頭,側著腦袋,一副思索的樣子,烏黑的長發在她的指縫滑落,她捋了捋說:“我想吃那種很大很厚的面包,倆快黑色的面包中間還夾雜著白色,滋溜!”說著話,她還吸了吸嘴里的口水。
“面包?黑色白色?”蘇然想了想,記憶中好像沒有這玩意,只能問:“那是什么面包?是這個世界的東西嗎?”
剛才在田野上的時候,二人簡單的交流過,對方叫艾麗婭,來自小人國,據她所說,那里似乎和這不是一個世界,他們所搭乘的列車可以穿梭空間,而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嗯...大概是借東西,好吧,偷東西。
列車每年開動一次,每次一個星期,每個世界十個來回,也就是十年,今年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和他們世界非常相似的世界,只是人和植物還有動物不同,額...也不是不同,大概是大人國和小人國的區別吧。
而之前艾麗婭所說的世界這么大,她找不到列車,確實...也是真的,她說:“就算以她的矯健的身手和速度,要把這個世界轉完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這還是她全力以赴的速度,而列車只停留七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