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試試?”
“必須的啊!你要是拉不下臉,回頭我幫你去問問!”
“那太感謝你了!兄弟,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你可要盡快啊!”
“額?”
……
王宇飛早已經將陳成的事情拋諸腦后。
陳成再怎么打售后的電話,這一訴求也不可能反饋到他這里。
能夠得到反饋的最高層也就是公司售后部門的主管了。
這些公司中層,用權限在后臺看一眼,便能大概明白這位被拉進永久小黑屋的孩子怕是真的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不然怎么可能還用一個高強度密碼給鎖住?
違規的客戶本就不多,而且大都是一周就能解鎖,其中很多還是因為使用腦機芯片的功能,浪費公共資源,相關部門忍無可忍,發來了協助治理通告。
像陳成賬號封鎖時間后面跟了那么一長串時間,如此亮眼的,還真是獨一份。
即便是售后部門主管也只有根據用戶守則鎖一個月的權限,直接拉進黑名單終生,這得是多高的權限?
更別提互聯網是有記憶的。
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有心人總能找到癥結出在哪里。
發現事關大老板,而且王宇飛那句“好,我滿足你!”那句話還掛在微博上呢,誰會觸霉頭去往上匯報?
導致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了。
反正陳成提什么要求都行,哪怕是把設備退了,售后部門都愿意接盤,但是想要被放出來,壓根沒人敢點頭。
當然點頭了也沒用,為了怕誤放,王宇飛還設置了一個64位密碼。
所以陳成室友提出的辦法大概是唯一能解決這一問題的途徑了。
當然難度也是有的,想要聯系到王宇飛也不容易。
王宇飛到量子研究所這邊擔任合作研究員這事兒辦的非常低調,華清內部知道這事的人都不超過十個。
除了在量子研究所研究那些數據之外,他還要每天關注腦機社這邊的動態跟研究進展。
對于腦機社的成員來說,研發資金跟實驗室設備當然不是白拿的。
每次使用研發資金都要說明其用途,每次申請使用實驗室設備都要在那些研究生師兄師姐的幫助下,親自動手,并做好實驗記錄,并錄入各種數據。
每次試驗,這些數據還要由項目組組長做總結之后,連同實驗過程中遇到的問題,自己的想法,等等一起發給項目組聘請的神秘遠程導師。
遠程導師自然就是王宇飛。
之前王宇飛是考慮聘請些導師做遠程輔導的。
但是出了網絡被質疑的事件之后,激起了王宇飛的小性子,便干脆自己來。
無非是多申請幾個微信號,然后將每個微信號加入不同的群聊,定期在項目組活動之后,分析數據,同時在這一過程中幫整個團隊解答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