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一時間,吉佳良輔、谷壽夫,以及他們的參謀長中川廣和下野一霍四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商討著明日的破敵之策。
日軍軍紀森嚴,有作戰任務時,是嚴禁喝酒的。
當然,這只是對于一般的鬼子軍官或者士兵,對于吉佳良輔和寺內壽一這個級別的人而言,這些紀律也就成了擺設。
要不然這些個老鬼子也不可能隨身攜帶著他們日本產的清酒。
短短兩天時間,第9師團的傷亡就超過了7000人,甚至還損失了超過30輛坦克戰車。
這樣的損失,幾乎超過了自淞滬會戰以來的總和。
因此,盡管喝著小酒,吉佳良輔的臉上卻是看不到一點笑容。
看到吉佳良輔心情郁悶,一旁的谷壽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開導道:“吉佳君,你不必如此,敗在支那軍虎賁團手中的帝國皇軍,又何止你第9師團一支?
而且,哪一支帝國皇軍不敗的比你第9師團更慘?”
頓了頓,谷壽夫又道:“再者,這個虎賁團越難對付,便說明將其殲滅之后,所立下的功勞越大!
這要這一次我們能夠將支那軍虎賁團全殲于此,那么你我就將成為帝國征服支那的最大功臣!”
吉佳良輔嘆了口氣道:“話雖如此,但我的心里,總是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安。”
谷壽夫擺擺手,笑道:“如今支那軍虎賁團已經被我們兩個師團圍困在阜陽城內,插翅難逃!
殲滅他們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不過,自松江一戰之后,為了能夠一雪前恥,我便一直在研究這個虎賁團。
首先必須要承認的是,虎賁團確實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要對付他,萬不可以操之過急,更不可大意。否則,反而可能把自己的牙齒崩掉,得不償失。”
見谷壽夫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吉佳良輔忍不住疑惑道:“谷壽君,莫非你已經有了破敵妙計不成?”
谷壽夫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這還是他自松江一戰之后,第一次在同級別的帝國同僚面前展露出高光時刻。
于是謙虛道:“妙計不敢當,但要拿下虎賁團,干掉楊靖,應該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吉佳良輔催促道:“谷壽君,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
谷壽夫見吉佳良輔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于是說道:“這個楊靖和他的虎賁團,實在太頑強了,想將其一棍子打死,幾乎沒有可能。
之前的松江,亦或者昆山,皆是因為我們操之過急,才讓其抓住機會,成功突出重圍。
所以,我的建議是,明日一早,我們先攜航空兵和皇軍炮兵的火力優勢,先對阜陽城防展開攻擊。
先拿下城防,而后一點點蠶食虎賁團的活動空間!”
不得不說,谷壽夫的這個計劃可謂歹毒之際,若真是讓他得以實施,那么虎賁團還真有可能被其一舉殲滅。
吉佳良輔卻是有些擔憂的道:“谷壽君,你的這個提議雖好,但支那有一句古話,叫遲則生變。
若是支那軍派兵前來增援,我們又該怎么辦?”
谷壽夫道:“吉佳君,你的這個擔憂完全是多余的。
首先,支那軍現在在皇軍的進攻下節節敗退,自保都成問題,更不要說派兵前來增援了。
而且,阜陽境內一馬平川,極為適合皇軍的機械化部隊,和航空兵施展身手。
支那軍不來還好,他們若是敢來,那就是自尋死路!
除非……
除非支那軍還能找出第二個虎賁團!”
吉佳良輔笑道:“要是支那軍還有第二個虎賁團,也就不至于落到現在這般田地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