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寨縣北門之外。
楊靖見城內之人把城門緊閉起來,也不著急,他擺了擺手,馬統頓時心領神會的打馬上前。
抬起頭,扯著脖子大喊道:“里面的人聽著,馬上給老子打開城門!”
已經關上城門,登上城墻的警察和保安隊員們,見他們人多勢眾,來勢洶洶,哪里敢打開城門。
一個膽子稍大的保安隊頭目,從垛墻后面壯著膽子問道:“諸位軍爺,敢問你們是那部分的?來我們金寨縣城有何貴干?”
馬統回頭看了看楊靖,得到他的點頭首肯后,當即亮明身份道:“我們是虎賁團的,快快打開城門!”
這時,侯望山帶著幾名屬下匆匆趕來。
幾名警察和保安隊隊員立即跑下城墻,沿著街道迎了上去:“縣長,縣長!”
侯望山陰沉著臉問道:“城外的是什么人?”
之前問話的那名保安隊頭目回道:“縣長,城外的軍爺說,他們好像是虎賁團的。”
“虎賁團?”侯望山先是一愣,隨即一驚,抬手就是一巴掌掄了過去:“他娘的,虎賁團要進城你也敢阻攔?你想死,可別拖累老子!
快給老子開城門,迎接虎賁團入城!
若是因為你的失職,惹怒了楊團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人的名,樹的影,虎賁團那可是連小鬼子都聞風喪膽的存在,若是將其得罪了,天知道會有怎么樣的后果。
“是,縣長,卑職這就去開城門。”
保安隊頭目捂著火辣辣的左臉,點頭哈腰的回應了一句,旋即便帶著兩個屬下朝城門后面屁顛屁顛的跑去。
城門剛剛打開,侯望山便帶著一眾屬下和警察,急急忙忙的出城迎接。
還隔著老遠,侯望山便一臉諂媚的拱手奉承道:“不知貴軍到來,有失遠迎,還請諸位將軍勿怪!
鄙人是金寨縣的縣長侯望山,敢問哪位是虎賁團楊團長?”
侯少濤見到老爹出現,頓時如找到靠山的看門狗一樣,連忙掙扎著呼救:“爹,爹,救我!快救我!”
侯望山尋聲一看,只見自己的兒子滿臉滿身都是污血,此時正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軍士羈押著。
他先是大吃一驚,旋即又在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他的二弟侯自豪因為年輕時尋花問柳落下隱疾,導致無法生育。
所以,侯少濤這根獨苗,可是他侯家的唯一希望。
此時見侯少濤被打成這副模樣,他怎么可能不怒?
只是,迫于虎賁團的虎威,侯望山沒敢表現出來,而是十分困惑的看向馬統詢問道:“這位長官,不知道我兒子犯了什么錯,貴軍怎么把他抓起來了?”
楊靖策馬而出,沉聲道:“你兒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犯了死罪!
而他身為縣長之子,不僅不以身作則,還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啊?”侯望山哪里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么貨色,為此,他不知道揍過對方多少次,可最后非但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這兔崽子反而越來越變本加厲!
不過,侯少濤是他侯家的唯一獨苗,他自不可能讓其自生自滅。因此連忙求饒道:“長官,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誤會啊!
咱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啊!”
“商量個屁!”楊靖臉色陰沉道:“知道我虎賁團今日為何而來嗎?
就是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還金寨縣百姓們一個朗朗乾坤!
但凡為富不仁,欺壓百姓,作惡多端,橫行鄉里者,不管他是誰,一律嚴懲不貸!”
說完,楊靖大手一揮下令道:“各連,立即把縣城給我團團圍住,沒有老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出,違令者就地槍決!”
“是!”馬統,以及1營的幾個連長紛紛轟然應諾,迅速兵分四路,開始包圍整個縣城。
侯望山不死心,踏步上前,壓低聲音道:“長官,請暫息雷霆之怒,只要您饒了犬子一命,我們侯家必有厚禮奉上!
不管是金銀珠寶,還是房產田地,亦或者女人,只要你開個口就行。
但凡你說出來的條件,我侯家必定全力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