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若是現在沖下去,那就是自尋死路。”
何云霄面如死灰,道:“這么說,那我們豈不是只能靜靜等死了?”
彭楚珩道:“其余各團怎么樣了?”
何云霄道:“通訊班數次嘗試,都沒能聯系上。”
“走,隨我去前沿陣地看看。”說著,彭楚珩便邁開腳步,朝前沿陣地走去。
陣地上,第11師的將士們不敢有絲毫松懈,真正緊鑼密鼓的挖掘戰壕,搬運石塊充當掩體。
見到彭楚珩到來,紛紛挺身致敬:
“師座!”
“師座!”
彭楚珩一一點頭,不時還會伸出右手去拍將士們的肩膀,以示鼓勵。
轉了一圈后,彭楚珩點燃了一支香煙,深吸了一口,蹙眉道:“我剛剛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張家嶺的地形,想要突圍,最起碼等等到晚上了。”
說著,彭楚珩又抬手看了眼腕表,接著道:“現在才中午12點,還有6個小時。”
“6個小時?”何云霄慘然道:“師座,我們能堅持到夜幕來臨嗎?”
彭楚珩吐出一口眼圈,態度堅決道:“堅持不到,那也得堅持!”
何云霄想了想,又說道:“師座,我們要不要向軍座和總座求援?”
彭楚珩道:“我軍能夠調動的兵力,基本都調動出來了。
不用想,咸寧作為主戰場,其戰斗只會比我們更加慘烈艱苦!
而且,就算總座能調集兵力,6個小時也根本無法抵臨這里。
除非……”
何云霄下意識追問道:“除非什么?”
彭楚珩自嘲道:“除非虎賁團真走修水突圍。”
“這……”
何云霄一時語塞。
最后的希望也被澆滅了,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
另外一邊,以楊靖為首的虎賁團主力正在修水與武寧交界處的山林中休整,呼呼大睡。
這時,通訊連長連長錢慶國突然拿著一份譯好的電文跑了過來:“團座,團座!”
“怎么啦?”
身為特種兵之王,楊靖隨時都保持著警惕,哪怕睡覺的時候也不例外。
因此,錢慶國只叫了兩聲,他便立即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當時,楊靖正在睡夢中與一個金發碧眼的洋妞大戰,眼看戰斗就要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已經刺刀見紅,卻突然被錢慶國叫醒。
這讓他十分不滿,頗有些惱火的說道:“格老子的!我剛剛正在睡夢中做兵棋推演,眼看就要研究處一套新的作戰兵法,卻在這最關鍵的時刻被你打斷。
錢慶國,你個龜孫子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嘎?”錢慶國一愣,心道,團座,你丫是在做兵棋推演?是在做春夢還差不多,看你那臉上的浪笑,還有那哈喇子。
軍務要緊,錢慶國整理了一下思緒,當即說道:“團座,偵察連急電!”
楊靖也恢復了正經,忙問道:“偵察連急電所為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