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的大山無邊無際,秦戰二人已經記不得攀過多少個山峰才來到猴兒山的附近。
令秦戰二人感到驚愕的是擋在他們面前的天險,一條寬二十丈,深不見底的懸崖。而在秦戰他們的對面就是猴兒山,只是要到達猴兒山必須跨過這條深淵。狂暴的疾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穿過懸崖更是呼呼作響。
“難怪猴兒酒那么貴呢,就這條懸崖,估計得達到地元鏡才能越過去吧”,秦戰有些失望地說道。
“秦戰哥,你看這是什么”,北塘羽兒指著前面問道。
秦戰順著北塘羽兒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懸崖旁邊生長著幾顆四五十丈高的參天大樹,從樹枝上零零星星地垂著幾條手臂粗細的藤蔓,隨著狂風在空中搖擺。
“難不成那些猴子都是通過這些藤蔓進進出出的吧”,秦戰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那,秦戰哥,我們到底還要不要去猴兒山啊”,北塘羽兒有點猶豫地說道。
秦戰思考了一下說道:“羽兒,要不我們嘗試一下吧,如果此次能探得猴兒酒的制造方法,肯定能換到更多的資源。只不過我們兩人太輕,憑借我們的體重恐怕很難蕩過去,所以我們兩人必須在一起越過去”。
聽了秦戰的話,北塘羽兒輕輕地點了點頭,因為在她心里有一個不能說的理由,所有她愿意嘗試。于是,秦戰一把攬過北塘羽兒的腰,通過一段助跑飛躍而起,隨后另一只手抓住藤蔓借力騰躍而去。
北塘羽兒玉質一般的小臉滿是通紅,倒不是因為風吹的,而是腰間那只有力地臂膀。這一刻她再次感受到一種久違的安全感,而這種安全感只有她的父親給他帶來過。
片刻的功夫,秦戰就抱著北塘羽兒來到了猴兒山。只不過他兩人的慣性太大,在秦戰松開藤蔓后并不能立馬站穩。下意識,秦戰一手攬著北塘羽兒的腰,一手護著北塘羽兒的頭,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
北塘羽兒把頭埋在秦戰的懷里,不敢抬頭,心中有些興奮又有些不舍,只想時間過的慢一點。
突然,一聲猴子的慘叫聲從遠處傳來,驚的林間的鳥兒四處飛散。秦戰和北塘羽兒趕緊從地上起來,兩人四目相視了一下,快速地向聲源方向跑去。一路上,秦戰二人發現了許多血跡,再往前,地上時不時地躺著許多猴子的尸體,有些尸體甚至是殘肢斷臂。
“從它們的傷口來看,有些是兵器砍的,有些更像是被野獸撕咬的。羽兒,我們要小心點了”,秦戰眉頭緊鎖,心里有些不安地說道。北塘羽兒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隨后跟著秦戰悄悄地繼續前進。
隨著地上血跡,秦戰二人不一會就來到了一個洞穴前。洞穴中夾雜著多種氣息,最濃的就是血氣。并且從洞穴中還時不時地傳出猴子的慘叫聲,從聲音里面判斷,應該不止一只猴子。
秦戰和北塘羽兒默契地拿出各自的武器,消失在洞穴的黑暗之中。憑借著自己靈敏地感知力,秦戰帶著北塘羽兒一直往前走了幾百步,直到來到一個寬廣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