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李老漢喘息的粗氣,這時,他只感覺自己的眼睛開始變得模糊。隨后,李老漢強行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接著朝著巖石上爬去。也不知道是各種緣故,李老漢只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只能貼著巖石面,一點點朝著上方爬去。
然而,李老漢沒有發現的是,他身后的那片水面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只不過光線暗淡,李老漢看不到罷了。
而當李老漢的膝蓋離開水面時,令人驚愕的是,他的小腿已經只剩下森白的骨頭,幾條肥大的蛇魚還不斷地撕咬在李老漢的腿上,擺動著身體,撕咬著李老漢腿上的肉。
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殘缺,而李老漢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大股大股的鮮血從他的傷口處噴涌而出,吸引著水稻田中無數的蛇魚在水中翻滾著,跳躍著。
由于大量鮮血的流逝,李老漢的生機很快就流逝了,接著他便閉上了雙眼,身體隨即也滑落到了水稻田之中。
頓時,無數的蛇魚不斷地在李老漢的身體上翻涌著,片刻之后,李老漢只剩下一具骨骸。
……
在蛇魚村之外的一片小樹林里,有一處小木屋,搭建在繁茂的樹桿上,而這些樹木全部竟然在水稻田之中。
這時,一道微胖的身體劃著一條竹筏,朝著木屋的所在方位劃了過去。
這道身形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王村長,只見他迫不及待地的樣子,似乎一刻也不能忍受。而那個木屋的主人正是村里的宋寡婦家。
宋寡婦,今年不到三十歲,丈夫先前得了背疽而亡,膝下也沒有一兒半女的,不過她頗有幾分姿色,最后被王村長威利皆施,強行霸占了,時間一長,其心態也發生了一些轉變。由原來的抵觸到現在默認,甚至接受。
宋寡婦自己心里也明白,她現在孤身一人,家里又沒有一個男人撐起門面,就算她不委身與王村長,早晚也會被村子里其它的惡霸所欺凌。如此一想,宋寡婦反而有些慶幸自己被王村長所霸占了。日常她不但能得到不少好處,連村里的那些潑皮無賴也不敢對她有任何騷擾了。
“咕咕,咕咕……”
王村長還未到達送寡婦房屋的時候,便學起鷓鴣,發出一聲聲怪音。
“咕,咕咕,咕咕。”
很快,從宋寡婦的房屋中也穿出一聲鷓鴣叫,這是宋寡婦和王村長約定好的暗號,表示周圍并無他人,可以安心前來。
聽到宋寡婦的回應,王村長的臉上露出一股猥瑣,和迫不及待的笑容,手上的力氣也是增加了一分,撲哧撲哧地劃著竹筏。
“媽的,怎么又下起了小雨,把老子衣服都弄濕了。算了,一會讓送寡婦給老子好好暖一暖……”
這時,天空中又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有些陰冷,此時王村長看到這樣的天氣,也是忍不住抱怨起來,隨后更加用力地推動著竹筏向著前方飄去。
蛇魚村的環境就是這樣,總是多雨,這正是如此,他們村子的周圍才形成了一片一片的低洼水溝,隨后在蛇魚村一代又一代人的不懈努力之下,才形成了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