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跌落在地上的秦戰,頓時便吐了一口鮮血,隨后兩眼驚愕地盯著怪異的疤老頭,驚訝地說道:“老頭他這是怎么了?”
緊接著,疤老頭的身體便是懸浮起來,隨后慢慢地豎立起來。只見疤老頭身體周圍有一股濃烈的赤紅色氣流,在不停地圍著他旋轉,而他的眼睛竟然是血紅色,已經完全沒有了正常人神色。
這時,火娃也現出身來,兩眼凝重地盯著疤老頭,一言不發。
“吼!”
從疤老頭的口中發出一道野獸般的怒吼聲,一道肉眼可見的聲波朝著秦戰爆射而來。
見狀,秦戰大吃一驚,那道聲波中含有的能量可不是他能抗衡的,但是他現在情況根本不支持他躲避。
在這危機的時刻,火娃的手掌飛速地變換著,接著在他的身前形成一道復雜的銘文,隨后沖著聲波直射而去。
只見那道充滿煞氣的聲波一觸碰到銘文便被震得消散,最終,銘文狠狠地撞在疤老頭的身上,消失在他體內。而后,疤老頭身體上怪異氣息便是消失了,繼而跌落在地面上。
“他,他這是怎么了?”秦戰有些后怕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體內有一股野獸的氣息”,火娃淡淡地說道。
“野獸氣息?”秦戰喃喃地說道,隨后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但是當他看到疤老頭身上不斷惡化的傷口后,頓時有些心疼。不管疤老頭的身上有什么秘密,他都救了自己好幾次,要是沒有他,恐怕此刻自己早已葬身峽谷裂縫之中了。隨后,秦戰便是義無反顧地走到疤老頭身旁,幫他包扎那些崩裂的傷口。
當秦戰幫疤老頭把傷口包扎好時,疤老頭突然清醒了過來,隨后猛然抓住了秦戰的胳膊,如同一只狂暴的野獸一樣,問道:“你在做什么?”
秦戰被疤老頭的舉動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在幫你包扎傷口啊。“
聽了秦戰話,疤老頭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包扎,過了好一會,疤老頭的情緒才緩和了下來,隨后緩慢地松開了自己抓在秦戰胳膊上手。
二人就這樣一只靜靜地待著,期間誰也沒有說話,最后還是疤老頭開口說道:“你都知道了?”
聞言,秦戰靜靜地點了點頭,說道:“您就是前院長,上官邪月吧!”
“上官邪月,呵呵,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我這個名字了,一千年了”,此刻,疤老頭身上再無往日的瀟灑,一種孤寂的情緒散發開來。
“你是如何知道我是上官邪月的?說出來聽聽,我挺好奇的”,疤老頭接著說道。
聽到疤老頭的問話,秦戰思索了一會,說道:“我曾經在地宮之中進入過您的棺木之中,在那里,并沒有您的尸身,所以上官邪月就有可能活著。在囚靈之淵的時候,您竟然可以輕而易舉地調動那里的陣法,暫時束縛住午馬銀狼。除了上官邪月本人,又有誰能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