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世儒兄是覺得那穆渙之有什么問題嗎?”
“此人肯定是有問題,但是我也說不上來具體哪里不對,不過正因為如此,我才更加斷定那穆渙之有問題,私底下也和父親說了很多次,但是父親他對其十分信任,根本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后來我也懶得說了……”
柳世儒端起一杯酒,一飲而下,繼續說道:“那穆渙之是在我十六歲的那年,我們外出狩獵,在荒山野外發現他的,當時他不過十二三歲,一絲不掛,暈死在一條小溪旁,我父親見其可憐,便將他帶回了族內。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要知道這里可是遠古戰場,妖獸,魔尸都是極其危險的,但是那穆渙之卻存活了下來,這本身就很奇怪!”
聞言,秦戰的眉頭也是不由地微皺了起來,這一點確實十分可疑。
“難道你們就沒有問一下穆渙之他的情況嗎?”
“問了,對于一個陌生人我們都會有戒心的,不過,問了也沒用,因為他失憶了,什么都記不起來了,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
柳世儒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失憶了?他身上有什么重傷嗎?”
“沒有,一點傷都沒有,我看的真真切切的。再后來,我父親就將他暫時留了下來,畢竟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能有什么危險。
我爹真正收穆渙之做義子,最主要的是因為他曾經救過我母親。
當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母親突然瘋掉了,并且見人就咬,而且特別愛吃生肉。
后來那穆渙之告訴我父親,說在附近的一處深淵中,有一株魔心九葉芝,可以治療我母親的病癥,并且他毛遂自薦,說那株魔心九葉芝所處的位置極為隱秘,只有他能找到,愿意親自前去幫母親摘取。
父親救母心切,說愿意和他一同前往,但是被他找理由拒絕了,并且任何族人的陪同他都沒有要,獨自一人去了。
兩日后,穆渙之滿身是血地回來了,并且手中拿了一株黑色的植物,正是那魔心九葉芝。
說來也奇怪,母親在服用魔心九葉芝后,便不再瘋癲,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疑,并且私底下與我父親說,想要收穆渙之為義子,也正因為如此,我父親才把他收為了義子!”
“恐怕從那之后,穆渙之越來越收你父親重視了吧!”秦戰凝重地說道。
“不錯,確實如此,我父親對穆渙之的重視遠遠超過了我們這些兒子,不過對此我們也不是很介意,畢竟他救了我們母親。
起初的時候,族內一切倒也正常,那穆渙之也勤快的很,可是一年后,族內就開始有族人失蹤,并且都是年輕的女子!”
柳世儒兩眼微瞇,凝重地說道。
“丟失年輕的女子?什么意思?是被人擄走了嗎?”秦戰問道。
“不知道,這些年來,我們塔塔族一共有三十六名女子失蹤,都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沒有一點蹤跡可尋,當真奇怪的很!”
“如此說來,確實有些奇怪,對了她們是在哪里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