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還是把它留在開封吧,讓花花養著,再讓她想辦法弄個妞……
母犀牛。
這東西在廣西應該還有,實在不行安南那邊有的是,走陸路也罷海運也罷都能弄來,就是花錢多少而已,這頭其實也是安南進貢,總之想弄來并不難,但讓它到北方的冬天作戰,那真的有些太難為它了。所以北方作戰還是得另外想辦法解決坐騎問題,犀牛不行,馬沒有能馱動的,或許以后可以考慮一下弄一頭駝鹿什么的。
不過駝鹿也馱不動他全裝。
東北的駝鹿體型都偏小,真正噸級的得去美洲。
東北的駝鹿也就是能馱動他穿著全套鎧甲,想拎著巨型陌刀砍人肯定有難度。
就這樣開封的袞袞諸公們,又在提心吊膽中多捱了些日子,好在最終這個瘟神還是如期離開了。
三山浮橋。
“有勞諸位相送至此,躍著實感動。”
王躍一臉真誠地拉著唐恪的手依依惜別般說道。
“恪也是舍不得與燕公分別啊!”
唐恪趕緊同樣依依不舍地說道。
他是大畫家趕來的,畢竟都到這最后一步了,千萬不能出差錯,都把王躍當祖宗伺候了那么多日子,也不在乎多伺候他這一回,宇文粹中,張叔夜這些人當然不屑于干這個,但唐恪這些正在戴罪中的官員,就只好為大畫家來當這個伺候祖宗的。
“呃,既然如此,那我再多留幾天?”
王躍精神一振,突然間一臉真誠地說道。
“呃?”
唐恪臉上表情瞬間很精彩……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
王躍笑著說道。
“玩笑,玩笑!”
唐恪擦著頭上冷汗尷尬地說道。
“諸位,我還有一件禮物給諸位!”
王躍突然說道。
唐恪和一幫送行的官員一臉愕然。
緊接著就看見王躍踏上后面等待的座船,然后徑直鉆進了船艙,就在唐恪等人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他又換了身囚服鉆出來,而且胡子都割了,因為割的匆忙還亂七八糟,頭發也解開了,要不是看慣了他那嘴臉,唐恪差點以換了一個人……
“諸位!”
他拱手對著岸上吼道。
岸上袞袞諸公和他們后面無數護送的騎兵,立刻將目光盯著他。
“鄙人楊豐,此前因受逆賊蒙蔽,為其利用,以至于犯下大罪,雖蒙官家開恩赦免,不計前嫌招為駙馬,但楊某實在心中有愧,今日愿一死以謝天下,某之妻洵德帝姬就請燕國公代為照顧了,諸位,楊某今日就用這滔滔黃河,洗刷我那一身的罪孽吧!”
他一臉凜然正氣地吼道。
緊接著他轉身,毫不猶豫地跳進了后面渾濁的河水,隨著一個浪花卷過,瞬間失去了蹤影……
“呃?”
唐恪等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