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端是好算計!”
劉韐很干脆地說道。
“官家,臣忠心耿耿,卻不想劉相公猜疑至此,臣今日就請辭去所有官職,從此終老山林!”
王躍悲愴地干嚎著。
說話間還作勢要轉身,只是就轉過一條腿去。
“那明日是否就是楊信帶著常勝軍作亂京城了?”
劉韐冷笑道。
“簡直是成何體統,立刻將劉韐叉出去,傳旨,劉韐年老昏聵,痰疾發作,咆哮大殿,免去一切差遣,著其子劉子羽護送回籍養病。”
趙桓嚇得趕緊阻止了他……
有些事情大家明白就行,你不想同流合污那就隨你的便,我可以成全你,左右你家福建的,但可別把我們拖下水啊!我們還得在這里混,什么明日楊信作亂京城,楊信可是被中山王趕回燕山府了,明日還不知道楊什么出來呢!
“官家,臣還是辭官以自明吧!”
王躍依舊一副忠臣蒙冤的表情說道。
“卿莫要聽他胡言,他年紀大了昏聵之下胡言亂語,至于卿所言之事就依卿,不過如何安排還得卿言明。”
趙桓說道。
現在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愛咋咋地,反正他爹殺回來他也是一杯毒酒,至少目前看王躍還沒準備給他灌毒酒,至于大宋以后怎樣哪還顧得上,真敢和王躍作對,大宋以后會怎樣他不知道,但明天他會怎樣他還是很清楚的。
“這個容易,于河北,陜西,河東各設一員經制使,然后由種師道,姚古,折可求三人兼任,另外專門鑄尚方寶劍以賜三人,持尚方寶劍者于治下州縣官員有先斬后奏之權。”
王躍說道。
“那朝廷律法何在?”
張叔夜忍無可忍地怒道。
“相公,宣撫使以軍法斬武將時候,可曾管過朝廷律法?既然可以斬武將,那為何就不能斬文官?”
王躍說道。
張叔夜一時無言以對。
的確,宣撫使本來就是可以斬武將的,甚至包括統制級別,原本歷史上靖康之變期間,文官別說是宣撫使級別的,就是知府,張灝這樣的廉訪使之類,都有軍法斬統制級別武將的例子。既然他們可以斬武將,那憑什么不能斬文官,他們斬武將連尚方寶劍都不用,當然,大宋朝也沒有什么尚方寶劍,但現在可以有了,然后以尚方寶劍斬文官和刁民,比如說那些士紳什么的。
然后再讓種師道這些人兼經制使掌控各道財政。
這樣就可以了。
至于他們愿意怎么搞那就不關王躍的事了。
反正朝廷現在沒錢給他們。
他們想解決軍需,那權力已經給他們了,尚方寶劍遞給他們,他們可以用尚方寶劍架在那些士紳頭上交錢,他們就是不想拷掠士紳,那手下將領恐怕也不答應,而且還可以把這邊的收獲通過那些南下的西軍向他們渲染一下,這樣想來驕兵悍將們是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的。
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