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王躍的面子上,趙桓對他沒動,但也沒召回京城,他繼續頂著一個賜婚使的頭銜,還有郡王,太傅的虛職,實際上在燕山養老,但因為在燕山也沒什么意思,所以多數他還是在天津和蘆臺。
本質上他就是被趙桓流放到這里了。
不過現在他又得到一項重任……
“太上皇,太上皇終究還是被蔡攸蠱惑了。”
童太傅嘆息著。
這時候蔡攸沒死的秘密已經傳開,不過實際上他還是繼續做他的女裝大佬,在大畫家身邊充當謀臣。
“您此行要做的很簡單,就是邀請太上皇派一個親信,到京城和朝廷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我和官家都不想和太上皇開戰,但是目前這種局面也是我們無法接受的,別的倒是都好說,可這錢糧終究是不行的。他愿意在南邊養老,這個我們都可以接受,但他不能把錢糧截斷,我們這里還得吃飯呢!”
王躍說道。
“你們能同意太上皇另立朝廷?”
童貫疑惑地說道。
“當然不能同意,天無二日,民無二主,大宋朝只能有一個朝廷,但是,一些細節的東西可以談。”
王躍笑著說道。
童太師明白了,大畫家可以在南方玩割據,但不能以這種形式,尤其是得掏錢給北方才行,其他的都是可以談判解決的,就是給錢這個沒得談,最多也就是給多少。
“老夫倒是真沒想到啊!”
他笑著說道。
“我其實也沒別的心思,一開始也就是被蔡攸這幫人逼得,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開始了那就只能走下去。”
王躍說道。
童貫笑著點了點頭。
“大王!”
這時候史進匆忙跑過來下馬行禮。
“怎么了?”
王躍說道。
史進就是負責這一帶水利建設的。
“保定軍的士紳阻撓挖渠,和咱們的民夫打起來,雙方死傷數十。”
史進說道。
“呃,他們為什么阻撓?”
王躍愕然道。
“文安洼一帶不少士紳圈占湖面,然后在那里種稻,你把水長城的水泄了他們的水田都變旱田,而新退出來的荒地就算開墾出來還是水田也不是他們的,那他們自然要阻撓。”
童貫說道。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