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宸也拿他沒辦法,盡管知道此人年輕時候,必然有著不凡的境遇,如今隱藏了身份,但對方不提,這樣渾渾噩噩地生活,肯定有他的苦衷,所以,蘇宸也不會強人所難。
片刻后,三道略顯狼狽的身影,從衙門內走出來,正是劉洞、江濤、夏寶松三人。
“終于出來了!”
“這天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天子……腳教下,他他…..他們也不敢亂來。”
三人正在小聲感慨,荊云蹦跶地跑過去,對著三人一禮道:“我家蘇公子,已經恭候多時,請三位過去登車。”
“可是蘇宸公子?”
江濤在彭府見過荊云一面,有些眼熟。
荊云嘿嘿笑道:“當然是他,不然還有誰回來救你們出去,請了刑部侍郎的批條,官差才肯松口放人。”
“原來是蘇公子拖了關系,刑部大牢才放了我們出來!”三人頓時心中感激,在荊云的帶領下走向了馬車位置。
蘇宸見到三人來到,他也下了馬車,與他們見面。
“三位兄臺,受委屈了。”
“多謝蘇公子營救我等出來!”劉洞、江濤、夏寶松全都拱手一揖,表達了謝意。
“不必客氣,這件事,也跟我與彭姑娘有關系,案件復雜,有人想要借此事嫁禍給彭姑娘,所以,三位也算無妄之災,我和彭家豈會袖手放過!”
江濤等人在出獄時,已經略有耳聞,好像兇手另有其人,此事聽了蘇宸這般說來,也有些驚訝。
不過,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為他們三人與查元賞爭執而起,事后被人趁機利用罷了。
說到底,他們三人跟這個案件,絕對有因果關系。
江濤拱手道:“蘇公子,千萬不用說這種話,若不是我們三人當日魯莽,與查家惡少起了沖突,當街被彭姑娘所救,也許現在我們三人,非死即傷!你與彭姑娘兩次搭救之情,我們絕不會忘記。”
“就就就是,銘記于于于……心!”劉洞結巴地說出。
夏寶松更加穩重一些,雖然話不多,但是神色真摯,點頭示意,贊同二人的話。
蘇宸開口道:“此地不是交流的地方,都上車吧,咱們去金陵最大的酒樓,為三位慶賀,脫離這場官司,也好蛻去這一身晦氣。”
三人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感動,對蘇宸如此禮賢下士,有些心悅誠服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別客氣,請!”
四人先后登上馬車,在駕車的車轅左右位置,各坐著白浪和荊云,車子啟動,離開了刑部衙門前,去往繁華區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