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
無視隊長先生的變顏變色。羅德做了總結性發言:“情況都告訴你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自己查。”
看著羅德表情輕松,隊長先生對他的話,又多信了幾分。畢竟這種事情無法造假的。
“那,你接下來要怎么做?”
他試探著問。
“接下來?我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在灰港。當然了有事沒事你最好都不要找我。”
他一邊這么說,一邊從空間袋里掏出了一把金幣:“來,這個是賄賂。
我以尋釁滋事的罪名被抓進來,通過賄賂巡邏隊的方式得以釋放。我們之間并不認識,也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理所當然。”
喬治·約書亞點了點頭。
作為隱藏在黑暗中的守夜人。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理所必然。
事實上在他與路誠會面之前一秒,他已經用律法之神所賜的力量,制造了一虛偽的幻象。所有使用魔法手段,意圖窺探他與路誠對話的行動,看到的都只有假象。
也就是羅德說的,他行賄,然后被釋放的假象——
妥協,虛偽,以及謊言。
這是掌控文明,秩序與律法的同時,必須要掌握的武器。
“加油,祝你好運。”
羅德最后祝福了隊長先生,而后到隔壁班房,把剛喝了點水,準備繼續大吵大鬧的安娜領走回家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出門之后,安娜忍不住的問。
“也沒什么。”羅德輕松的說:“我給了那位隊長先生一點錢,然后他就把我們放了。”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額……”
槍兵想要的,是讓羅德將整件事解釋給她聽。而不是現在這樣傻乎乎的,跟在他身后轉。
當然她也知道,這些話不該在這里說。
她生著悶氣。繼續陪羅德轉了兩圈。從一個老破落戶那里抽一試管血。之后才回家。吃上了羅德做的香酥雞跟雞蛋炒西紅柿,重新露出了笑模樣。
“所以,那個老破落戶就是千刃·瓦爾德家的后代?”
她一邊吃,一邊這樣感嘆:
“落魄成那個樣子了,真是世事無常啊。啊嗚。”
“權力,地位,顯赫的家世。所有一切都是過眼云煙,唯有力量才是永恒啊。”羅德晃蕩著酒杯,說出了這樣頗具韻味的話,然后就遭到了槍兵的白眼。
“切。”她滿不在乎的說:“力量?瓦爾德公爵已經是圣域強者了。還不是什么都沒剩下?
要我說啊,還是實實在在比較好。做人呢,最重要的是開心。亂七八糟的事情不要想太多,心思太重會少白頭的。”
“瓦爾德家族結局落魄,是因為他們掌握的力量還不夠強,也不夠多。”
羅德當然不會因為槍兵的話,改變自己的看法,直接輕松的評價說。
“切。”槍兵切了一聲:“圣域啊,初代瓦爾德公爵可是劍圣。實力還不夠強?灰港是世界最大的貿易中心,他們掌握的還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