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肅笑著擺了擺手:“這不是力量的問題,是感覺,是從你話語中察覺到的。他能察到,剛剛那些話目的性太強,而且我剛剛跟你說太多,你轉述之間跟你自己本來說話方式有了一些誤差,這兩點應該是他有所發現的原因,不過還好,他好像對錢很渴望。”
羅虎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簡直比午昆侖識破閆肅的森羅地獄還詭異,因為對他來說,什么目的性太強,什么說話方式誤差,太玄了。
不過說起對錢的渴望,羅虎卻是猛點頭:“這小子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賺那么多錢竟然大部分都換成了聚氣丹,他要淬體丹是為了突破后淬體到不壞,你說要那么多聚氣丹干嘛,還有在靜修室消耗那么大……”
閆肅卻并不在意:“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每個人也有每個人的秘密,只要不是觸碰了學院、國家的那些底線問題,我們也不用管。就像是當初你、我一般,老院長也從來未曾過問,還一路扶持庇護,否則當時貪圖你我緣法的人有多少。”
羅虎道:“我倒不在意這個,就算他有秘密,哪個天才沒有背景、沒有機緣、沒有秘密。但你看這小王八蛋那狀態,那語氣,欠揍啊,不過總算他還算聽進去了,不至于腦子一熱不顧一切,否則就算他去小遺跡沒事,被人知道了他跟謝靜黎的關系,謝家那邊還有那些家伙也不會善罷甘休。”
閆肅也很是無奈道:“謝靜黎的事情雖然過去一年了,但謝家依舊耿耿于懷,今年謝家將最近十年最天才的謝龍云送入了華南武學院,這次的新人賽其他幾家也都躍躍欲試。
至于午昆侖這邊,他的資料估計早就已經在那些人手中了,只是目前沒到新人賽,他也沒跟謝靜黎接觸,許多事情估計還能壓一壓。如果等謝靜黎自己從小遺跡出來,再讓午昆侖到小遺跡中突破,高級體質的提升比較緩慢,有了緩沖時間就好辦一些了。”
聽著閆肅這些話,羅虎臉上的狠色、厲色閃過,最終卻只能長長出氣,無比氣惱道:“真他媽窩氣憋火,要不是當年的事情,咱們何至于這么受氣,自己學院的學生都要擔心被人家惦記。”
“現在又如何……”
閆肅依舊掛著淡淡笑意:“老虎,我壓著就行,你也完全不必如此,既然我們華東武學院要改革,那就不能再如以往一般隱忍,不如當年又如何,有你我在,他們誰又能怎樣,又敢怎樣,你我還懼他們不成。如果學院改革不能進行下去,你我聯手跟他們玩玩又如何,去年華南武學院謝乾圖那老東西鬧騰得那么厲害,我也是早想揍他了。”
“哈哈……”
羅虎一聽頓時大笑:“他娘的,就喜歡你說這話,就該干他們個人仰馬翻,一群欺軟怕硬的家伙,老閆咱們可說好了,到時候我真干了你可別怨我。”
“好,干吧!”
閆肅依舊掛著淡淡笑意道:“我也想看看,當年那件事背后有沒有咱們人族的人插手,也正好看看打壓了我們華東武學院這么多年,他們難道還真想斬盡殺絕,逼走了老院長,難道他們真以為能毀掉我華東武學院不成。”
閆肅掛著笑意說的平靜,但隨著他的話語說出,羅虎的雙眼變得殺氣凌然,雙目怒火似要噴出,渾身殺氣沸騰,在他身后似乎有一頭上古兇神、殺意無窮的白虎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