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云:“其次,劉永華已經跟村民說過,從今往后禁止在他家的茶館打牌賭博。”
“已經說過了,呵呵。”吳副書記冷冷一笑:“宋輕云你少幫人打掩護,是不是聽到有人舉報他了,這才火速讓劉永華收手,你少給我來這一套。”
宋輕云心中一動:“誰舉報的,什么時候?”
吳副書記:“你覺得問這個問題合適嗎?”
宋輕云:“好,我不問舉報人是誰了,但請你告訴我究竟是什么時候舉報的?”
吳副書記:“就在剛才,剛才人家已經把電話打到街道了,說前天晚上有人在劉永華家輸了四千多塊錢,數額巨大。宋輕云,你說這是什么性質的問題?”
宋輕云:“哦,剛才舉報的啊!對了,茶館是昨天下午關的,劉永華家的麻將機昨天就賣了,這可以不追究了吧?不不不,書記,我不是為劉永華打掩護,麻將機什么時候賣的,賣給誰了,茶館什么時候關的,這都做不了假,組織上可以調查。”
“昨天就賣了麻將機,好,我會調查的。”吳副書記的語氣這才好了些。
宋輕云:“是不是改了就是好同志,還有,為了關茶館的事劉永華和他妻子說過好多次了,也打過好多次。劉永華都被他老婆打得遍體鱗傷,永華主任都提出要和老婆離婚了,這個可以驗傷的。”
吳書記哈哈一笑:“改了就好,婚就別離了。女同志嘛不太講道理,得哄。”
結束通話,宋輕云心道:好險,萬幸劉永華昨天就關了茶館賣了麻將機,不然這次可就糟糕了。
劉永華很尷尬:“是竹花要和我離,我可沒提出過。”
宋輕云:“這不重要,永華,教訓啊!”
劉永華嘆息:“是啊,打牌是不好的。以前村民打得小,一場幾十塊輸贏,想不到黃明他們竟然好幾千進出,實在過分了。這個風氣是得整頓一下,還是閑的,得給大家找點活兒干。”
陳建國又開始出汗了:“永華,宋書記,我申明一下,不是我和高春容舉報的。”
樂意不信。
陳建國頓足:“冤死我了!”
下來之后他回家悄悄問妻子高春容。
高春容一呆,回答說:“真不是我,我還在琢磨著怎么把劉永華搞下去呢,沒想到被人先動手了。哎,我怎么就沒想到告他們家開賭場,我這豬腦子!”
陳建國大驚,急忙關了門窗:“別亂說話。”
高春容不屑:“看你這膽小如鼠的樣子,你究竟在怕什么,怕得罪劉永華?你出來競選村長,已經把他給得罪了。”
陳建國:“永華不會在意,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就是個陪讀的。”
高春容冷笑:“這話要讓人相信才好,永華不在意,竹花可是不眼睛里不揉沙子的,她能放過你?”
“那……可怎么好?”
高春容:“所以你必須選上村長,只要當了村長,竹花就不敢對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