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我知道個屁,你什么意思?”
化子:“外人怎么知道那條線是連著攝象頭的,這根大頭針就是放在吧臺里。”
黃明:“你的意思就是我干得咯?”
化子冷笑:“誰干的自己心里清楚,我從來就不相信你。”
正在這個時候老溫過來了,說是年紀大睡不著,問清楚情況,道:“化子,都是自家兄弟,可不能亂懷疑人。”
黃明道:“不拿我當兄弟啊,這場子里輸錢的人多了,人家輸了錢,輸得當褲衩,還不興給你搗亂發泄?你如果真懷疑我,可以啊,把王俊叫了,把帳結了,我拿了工資走人就是。”
老溫:“不至于,不至于,算了算了。化子,你也瞎想。黃明是老板叫來的,那就是絕對信得過。”
化子:“老板信得過的怕是另外一人而不是他黃明。”
老板信任的是關麗,和你這個關麗的老公又有什么關系。
黃明面上頓時閃過一絲青氣,卻又硬生生忍了。
那頭,宋輕云玩了幾把,就喊了一聲下分,離開了賭場。
出了那棟樓房,在漆黑的山路上走不了兩分鐘路,后面就有一輛摩托車追上來,喊:“上車吧,咱們回去。”
騎摩托車的正是許爽,小丫頭依舊是一頭綠發,異常醒目,實在不適合搞地下工作。
宋輕云忙跳到摩托車的后面,用手抓住車座:“走快點,我回村取了汽車還得趕進城去。這賭場多開一天就多害一個人。”
許爽:“宋輕云你是個男人誒,好意思讓我騎摩托車搭你。”
宋輕云:“沒辦法,我真不會騎,這事你得保密。”
“保密可以,但今天的損失你得賠我。”
宋輕云:“輸了多少?”
許爽一邊騎車一邊苦著臉:“輸了四百,我想死。”
宋輕云:“我卻贏了兩百,哎,你的智商就是硬傷啊!”
許爽:“不行,我氣不過,明天還來,爭取撈回去。”
宋輕云大驚:“別來了,你春節的時候招待老郭他們好不容易賺了的錢,怎么能拿這里來喂狼,你每天幫他們做飯,不辛苦嗎?一針一線,當思來之不易。好好好,你這帳我幫你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