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燕:“你威脅我?宋書記,我問你,洋洋是不是陳新的兒子?”
宋輕云:“是。”
“如果將來陳新死了,洋洋有沒有繼承權?”
陳新氣得滿面鐵青:“石燕,你在咒我?”
宋輕云:“有。”
石燕不理前夫,繼續道:“洋洋判給了我,我拿到的是監護權,那么我問你,陳新應不應該給撫養費。”
宋輕云:“應該給,但據我所知道,洋洋每個月的生活費陳新都是按時轉給了你的,這跟房子又有什么關系?”
“有關系。”石燕說:“現在洋洋的年齡已經大了,到了進小學的年齡,我們現在所住的的地方位于老城區,沒有好學校。市重點在陳新新房那邊,把房子給洋洋,他就能進重點小學了,合理不?”
宋輕云搖頭:“不合理。”
石燕:“你說。”
宋輕云:“房子是陳新和小丁賺錢買的,是,洋洋將來有繼承權,可陳新不還活得好好兒的,看樣子再活個五六十年沒任何問題。就算要把他名下的一分給洋洋,也得等到那個時候。”
村民紛紛點頭,說,石燕這心腸可夠壞的,哪里有咒人死的道理。
陳新的母親又哭起來,罵,壞女人,壞女人。
石燕被千夫所指,心中也是惱怒,道:“宋書記,是,他現在是給了洋洋生活費,卻沒幾個錢,也就一千多塊錢。現在的生活水準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千多塊錢夠什么,光吃飯都夠戧。將來孩子長大了,讀書、補習又是很大一筆開銷。另外,孩子長大了,成家立業,買房買車要不要錢?尤其是房子,現在男的,如果在城里沒有房子,就沒有資格談戀愛。我工資才多少,我可負擔不起孩子將來的開支,那不是毀了洋洋嗎?洋洋爺爺奶奶,不是我要來找麻煩,我就問你,洋洋是不是你們的孫子,是不是你們的骨血?”
陳新父母不說話了。
陳新:“石燕,如果你嫌撫養費不夠,我可以和芳菲商量,在征求她的同意之后適當增加。至于將來孩子的讀書,還是成家立業,買房買車,就算是出國留學,只要我陳新有能力,都可以管,芳菲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她也可以理解,這樣你總滿意了吧?”
石燕冷笑:“我不相信你。”
陳新急了:“洋洋是我的親生兒子,怎么可能不管。”
石燕道:“那我就明說了吧,陳新,我們也是做過多年夫妻的,我太了解你了。你身體健康,在那事上挺能的,每晚都要。生了孩子之后,我有不歇氣地懷過兩次,但因為家里情況不好,就沒留下。你這人在生孩子上簡直就是牛皮膏藥,沾著就甩不脫,一沾就懷孕。你現在的老婆聽說挺年輕,現在國家允許生二胎,你又有錢,說不定多得幾年,就生下一群娃娃。這娃娃一多,也就不希奇了。到時候,你眼睛里只有和后面這個老婆的孩子,還容得下洋洋。不行,你必須把你房子的產權轉給洋洋。”
聽她這么說,村民都轟一聲笑起來,道,想不到陳新這么流氓。
人群中的毛根叫喊:“新哥,新老板,每天晚上都要,你身體杠的住嗎?牛天天耕地也受不了要歇幾天呢!”
大家笑得更歡。
石燕連這種**都說,真是不要臉了,陳新氣得手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