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了,這事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羅世忠老婆說,看估計是看了些,但穿著衣服呢。
陳中貴牙齒咯吱響,又要殺人。
那邊,毛根的聲音傳來:“沒看到,沒看到,我發誓,我如果看了裴娜天打雷劈。陳中貴,你要相信我,別亂來啊!”
他憤怒難平:“許爽打我的時候直來自直去,也就是用拳腳。這裴娜太陰毒,直接是奔著廢掉你而去的,怕了怕了。我再看她,我就不是人。我直接看她女兒不行嗎,好歹青春逼人。”
許爽:“毛根,我看你是茅廁里打電筒——找死!”
……
受此重創,毛根從此見著裴娜心里就發毛,偷窺的事情是再不敢干了。
回到家后,他直接搬到另外一套房子去住,不肯呆在裴娜隔壁,免得人一個不高興,又誣陷自己耍流氓,那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
裴娜依舊在陳中貴的客棧坐地收錢,她甚至直接把客棧的收款二維碼換成了自己的。但凡客人在店里產生消費,都一毛不剩地落入她的口袋。
在這兩天里,她還學會了使用電腦,學會了網上接單,學會了打電話騷擾給客棧打差評的顧客,讓人無論如何要把差評給撤了。
教會她用電腦的是過來找許爽玩的丁芳菲。
小丁后來知道裴娜是來找陳中貴和許爽麻煩的,心中后悔了。
客人還是很少,平均每天也就兩個人住店,又嫌棄飯菜難吃,都跑陳建國家去點菜。許爽和陳中貴不但一點進項也無,還得幫裴娜做帳。
水電氣網絡每天都是一大筆開銷,客棧漸漸運轉不動了。
他們兩滿面都是憂色,而裴娜則整日橫眉怒目。
唯一高興的是許老太太,農村是個廣闊天地,有的是看不完的風景。
村里的人有沒有社交距離一說,幾個婆婆大娘沒事就跑過來推找她嘮嗑,還推著她到處逛。
許老太太甚至在心中許愿:但愿裴娜永遠收不回錢來,自己不就可以一輩子呆在這里了?
上山的觀光步道路面工程終于做完,混凝土打好,起了面。因為空氣干燥,怕水泥開裂,干活的人就拿來稻草鋪在上面,然后再淋水。
水泥凝結后,觀景平臺的鋼筋筐架就開始捆扎了。等到筐架做好,就可以澆注,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整個工程到這個時候已經完成了百分之歧視。
從山腳看上去,卻見一條水泥路在山腰上盤旋而上,成為一道新的景觀。
此刻,在羅世忠家里,他正在給一個村民看病。
這位村民的病也不嚴重,就是得了傷風,開了兩片維生素,又扔過去幾包沖劑,收了二十塊錢,打發了。
計算了一下,賺了三塊錢。
羅世忠心中嘆氣:屎難吃,錢難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