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子虛烏有的衛生費、泔水清運費也漲到了八百。
宋輕云就郁悶了,其實以大家現在的生意狀況,一個月出幾百塊泔水清運費也沒什么,但村民們都是苦慣了節約慣了的,別說幾百,哪怕是幾十塊他們也是要跳腳的。
“該死的陳建國,竟然散布謠言。”宋輕云很氣憤。
他立即明白,陳建國也是不肯出錢的。別看他平時跟自己走得很近,但涉及到切身利益的時候,可是什么小動作都搞得出來的。
“陳建國,枉我這么信任你,原來你竟然是個兩面三刀的。”宋輕云氣得站起身來,就要親自上門去找他問個明白。
“宋書記,你得給我做主。”陳二怒氣沖沖地走進來。
宋輕云:“陳二你不在家里準備食材,跑我這里來做什么,下午不做生意了?”
陳二:“宋書記,你說我賺錢為的是什么?”
宋輕云:“賺錢的目的是摘掉窮帽子,讓生活變得更美好啊!”
陳二:“有國家的扶貧政策,我陳二建了大棚,餓不著,窮帽子是摘掉了。現在做生意,賺了以前做夢也不敢夢見的錢。可是,家有千金,最后不也只睡一張床,吃一碗飯,我要那么多錢做什么?”
宋輕云:“錢多了你可以吃好點穿好點,買車,買房,讓生活變得更美好啊!”
陳二:“我年紀大了,真用不了那么多錢。人賺的錢,其實都是給子孫后代留的。如果沒有孩子,你說我這么累做什么?”
宋輕云:“你這是封建思想嘛!對了,你還沒說找我做什么。”
陳二:“宋書記,我想請你做主,把我兒子還給我。”
宋輕云有點莫名其妙:“等等,什么兒子,怎么讓我還你兒子?”
陳二嚷嚷:“我兒子是唐光明。”
“什么……唐光明是誰?”宋輕云頓了頓,記起來:“那不就是SX省來咱們村的一個游客嗎,在鞋廠打工的那個。他怎么了,怎么成你兒子了,還讓我把他還給你?”
他不問還好,一問,陳二的眼圈就紅了:“唐光明是我當年和小花生的,當時她走的時候懷孕了,我卻不知道。一晃二十多年過去,想不到娃都這么大了……”
“啊!”宋輕云大吃一驚:“唐光明是你的孩子,難怪我見到他的時候感覺那么眼熟,他和你們陳家人長得真像啊……你說說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