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去公司找不著關麗,就只能去她住的地方堵了。
這關麗大概也是有預感,反偵察能力極強,鞏固等人去她出租屋外面等過幾次,每次都是從下午六點等到半夜兩點,可每次人都沒有回來。
沒辦法,只得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又去,聽守門老頭說,關麗一大早就走了,大約是早上六點。
得,那我們下一次早點過來堵。
次日,鞏固天不亮就去了。守門大爺說,你們怎么才來,關麗昨天下午三點就回家睡覺,睡到晚上十一點就出門,說是去打通宵麻將。
鞏固很不滿:“這個關麗,生活規律怎么這么混亂。這人的生物鐘一亂,身體會垮的。”
大金鏈子和鼻環少年說,鞏哥,你怎么關心起關麗的身體狀況,沒必要。
鞏固正色道,為客戶服務是我們的宗旨,我們要拿客戶當我們的家人和朋友。
少年:“鞏哥,人家可拿我們當喪門星啊。”
“就算客戶對我們再有誤解,我們對她也要關愛。”
“你說得都對。”
……
車行片刻就到了關麗的出租屋外。
鏈子哥問:“鞏哥,你說關麗今天在嗎?”
鞏固:“我們今天是來刷油漆造成影響毀壞關麗聲譽的,她在不在無所謂。”
大金鏈子和鼻環少年腹誹:現在你怎么不說關愛客戶了?
少年:“鞏哥,守門老頭挺討厭的,他能放咱們進去?”
關麗和同事租的房子原本屬于一個破產企業的老房子,臨街,沒有院子,就樓道口裝了扇鐵門,旁邊的房間里住了個喝酒喝得有點糊涂的老職工當門衛。
這老頭不好說話,每次鞏固他們去找關麗,人家都不肯開門,和他們隔著兩米說話。
鞏固制止了有砸門沖動的手下,也不生氣,就遞一支煙過去。他也不說找關麗討債,只說有事,跟人細聲細氣地聊天。
靠著彬彬有禮的舉止和還算不錯的聊天技能,他倒是和老頭能說上話。
不過,兩人的交往也僅限于此。真讓人放他們進去,怕是不行的。
少年這么一問,鞏固想了想,道:“等下你們別說話,我跟人大爺好好談談,我想他能夠被說服……糟糕,這里沒停車位了,等下被貼條罰款扣分可就不好了。”
于是,鞏固開著車在附近繞了半天才找到一個車位。又順手在旁邊花壇摘了一束月季花,邊嗅邊走。
鏈子哥和少年很無奈:太子爺,我們可是黑色會,還怕交警罰款扣分……哎,還真有點怕。
“來了?”大爺看著三人,隔著鐵門問。